第114章 難受,我可難受了。 生物常識問題……
弗朗斯因為雄主身體不好的原因, 即使再忙,也不會在辦公室裡休息乃至過夜。
頂天了在椅子上閉目睡上一刻,便已經是極限。
故而那間休息室幾乎成了愷撒一個蟲的專屬空間, 尤其這位殿下還極其討厭在皇宮裡待著。
因此這間冰冷、寬敞的休息室一眼望去, 就處處布滿了愷撒喜歡的裝修風格。
從那扇可以縱觀全域性的巨大落地窗,到天花板鋪滿的水銀色鏡面, 再到中心那張不怎麼被使用,卻依舊被下屬佈置得寬敞松軟的吊頂大床。
除此之外, 各種稀奇古怪的獸頭被鑲嵌在牆面上。
雌蟲獨特的審美怪癖讓它們統一面向了中心的那張大床, 這幅景象放在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會顯得陰森詭異。
但偏偏此時此刻,在那些魚眼般的無機質瞳孔注視著,伴隨著吊床四周“鈴鈴”作響的鎖鏈, 又多出了幾分...被他者注視著的奇特荒謬的錯覺。
往日裡總是表情散漫的雌蟲, 如今瞳孔表層卻是蒙上了一層霧。
那點霧色將他眼底的瘋狂蓋得若隱若現,他的面板燒得驚人,像是一隻在鍋上被煮熟的蝦, 整個蟲從頭到腳都透著一種過分的紅暈。
大腦的興奮不停刺激著他口腔內涎液的分泌,它們漸漸多到雌蟲無法牙齒封住, 以至於這些涎水最後只能伴著一聲吸氣,緩緩從他微張的唇縫裡流了下去, 一路浸在破破爛爛的衣領上。
一隻纖長的手指攪弄著雌蟲的舌頭,防止他再次因為失控而將自己咬傷。
但與此同時,這隻手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那些黏膩的東西, 襯得那隻手指都透著好看的水色。
“嘖。”
這聲略帶不滿的輕嘖,讓背對著虞晏,以膝跪立在軟榻上的雌蟲微微一抖,下一秒他的口腔內便傳來了一抹熟悉又濃鬱的腺素味。
“殿下自己咬的, 那就處理幹淨。”
愷撒感到身後那人正不緊不慢地將被犬齒磕出的血,耐心地抹在自己的舌面上,像是在塗抹一片沾滿黃油的麵包,彷彿絲毫不知道這種強烈的刺激會給他帶來什麼。
那種濃鬱的味道讓雌蟲的腹部抽搐了一下,差點一個不穩就要向前撲去,卻又及時被一隻手揪住後腰處的衣服撈了起來,重新擺回了原位。
滿腦子漿糊的雌蟲不僅將自己身上的皮質作戰服折騰的稀稀拉拉,此外,那隻扶在他腰間,屬於虞晏的手上也有些亮眼又通紅的痕跡。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牙齒咬出來的,即使收力及時,但還是蹭出了血。
愷撒身上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只有那條被肌肉繃得發直的褲子。
當然,眼下那條褲子的拉鏈也被硌得“嚓嚓”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隨著弧度而被頂開。
“難..難受...”
雌蟲在腦子裡找了半天詞,才堪堪找出了一句話,勉勉強強算是向雄蟲服了軟,試圖逃避這陣堪稱煎熬的折磨。
“殿下難受什麼,您剛才不是咬得很開心嗎?我脖子上的肉都快被您啃下來一塊。”
虞晏語氣溫柔地調侃了他一句,動作卻是不停,明知故問地折磨著從戰服破裂處探頭的突觸。
果不其然,愷撒再次開口時,聲音更啞得不成調了些。
“別玩了...虞...”
他口齒含糊到甚至念不請自己的名字,虞晏耐心地用精神力梳理著愷撒錯雜的意識海,一邊學著他的樣子輕輕吻著雌蟲的耳尖,側頸與臉頰。
“殿下說什麼?抱歉,我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