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可以像自己之前所說的,把雄蟲強行弄到自己身邊,以前可以,但是現在不行。
他想要對方親口承認愛自己,而不是那些鏡花水月般的漂亮話。
所以他不可以隨意開口,因為他害怕聽到的又是謊言。
可...
“是,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不行嗎?”
他向來忍不住。
虞宴的手微微一滯,摸小動物般摸了摸他垂下的頭。
“我今天沒有來得及鋪床。”
愷撒一邊享受著對方難得討好的撫摸,一邊蹬鼻子上臉地想,那關我什麼事。
下一秒,就見虞宴朝他笑了笑。
“我鋪好了,拿個多餘的枕頭給我。”
雌蟲看著經過自己三次努力,終於像個樣的床鋪,毫無負罪感地吩咐著對方做事。
他低頭撫著床腳的床單,一回頭卻見對方手裡抱著一個枕頭,正將臉貼在那上面靜靜地望著他,似乎看了許久。
“另一個枕頭在母親的房間,你不是說不想讓我過去嗎。”
愷撒嘴巴有點幹,他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格外的興奮,連帶著小腹處那塊平靜了許久的印子都活躍了起來。
“那算了,反正我不睡也行。”
他話音剛落,懷裡就被扔進來一個枕頭。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虞宴已經拉滅了床頭那盞昏黃的臺燈。
“躺在床上不要打呼嚕,不然我會把你踢下去。”
“我不打呼嚕!”
雌蟲大聲辯解了一句。
“那最好。”
“喂,把枕頭拿回去,我不用這種玩意。”
“安靜點,愷撒,我要睡了。”
接下來的話變成了“唔唔”的聲音,似乎有人被強行堵住了嘴。
奇怪的是,李女士並沒有因為虞宴的缺席而說什麼。
只是半夜的時候,客廳裡傳來了什麼東西大口喝水的聲音,隨後虞宴那間臥室門被規律的敲了三下。
“咚咚咚——”
沒人回應,那扇門又卡點似地響起了三道敲門聲。
“咚咚咚——”
漸漸的,外面的那道聲音不敲了。
但腳步聲卻並沒有響起,像是有什麼東西靜靜駐足在門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