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也正如他所想,那就是廢料。
他剛想把蟲打發回去,競聽到對方得寸進尺地要用粒子槍,這就讓一向以戰事為重的軍雌皺起了眉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甚至臉上帶上了幾分不耐。
怎麼就不知輕重呢?
虞宴見軍雌不為所動,倒也沒感到意外。
確實,他沒有給出實質性的證據,就這麼貿然開口對方不相信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眼下並不是能夠長篇大論和對方周旋的時候,系統和它都不知道血液裡的異獸卵鞘是什麼品種的異獸,也不能算出他們的確切孵化時間大概是多久。
但無疑晚一秒便會多出一秒的風險,他得想個法子繞開這個隊長...
想個有用又便捷的法子...
虞宴垂眸思索著,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名字好巧不巧地出現在了他的腦子裡,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他得要回去一趟。
在鮑爾詫異的眼光中,虞宴三下五除二地將肩上的炮筒卸了下來。
鮑爾心下一沉,在這樣嚴肅的場景下,軍雌腦子裡竟不合時宜地蹦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總不能一言不合就開炮崩他吧?
和上將玩得到一起的蟲果然都想一出是一出嗎!
正待他要厲聲呵斥對面的家夥,就見面前一身黑色緊身作戰服的虞宴動作利落地將炮筒丟給了身後站著的奧德裡奇,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鮑爾有些搞不明白現狀。
這是崩他不成...要當逃兵?
“傻站在這裡幹什麼?”
沒給鮑爾反應的時間,可憐的隊長就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他猛地轉頭,就見愷撒正拉著一張死人臉一動不動地站在自己身後。
見自己見鬼似地望過去,上將的表情似乎更差了幾分。
“為什麼不進去?”
鮑爾還沒開口,話就被一道平靜的聲音毫不遲疑地打斷了。
“殿下!”
愷撒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地抬頭朝前方看去,質問的話剛到嘴邊,卻未料一抬頭就徑自迎上了直直對上自己腦門的炮口。
嗯,那是一架可以轟碎自己腦殼的追擊炮。
青年身上依舊披著他的那身大衣,面色倒是紅潤了些,一頭黑發被紮成一個小揪垂在脖頸後面,站在一眾五大三粗的軍雌裡說不出的清俊脫俗。
如果他手上沒有拿著炮筒對著我就好了,愷撒詭異地想。
“閃開!”
愷撒雙眼微睜,一把扯過還愣在面前的鮑爾朝右一滾。
兩者側身躲過的瞬間,身後便響起了一陣巨大的炮彈破空聲,伴隨著接連響起的還有一陣讓人後脊發涼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