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理所當然地被虞宴拒絕了,軍雌倒也沒再堅持,笨拙地恭維了虞宴幾句,這才加快腳步跟上了前方的同伴。
“你不生氣嗎?”奧德裡奇沉默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心頭的疑問。
“為什麼要生氣,他說的是實話不是嗎?”
聽著虞宴的回答,奧德裡奇似乎更迷惑了,他瞥了眼虞宴肩上牢牢放著的炮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沒有說錯什麼,我的確不太適應這個大家夥,不過倒也沒到扛不動的地步就是了。”
奧德裡奇望著幾乎被壓在炮筒之下,神態卻格外輕松的亞雌,抿了抿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虞宴看了他一眼,微笑著繞開了這個話題。
“沒必要糾結這些小事,他也沒說什麼。我們一會是第一批要進去的小隊,走快些吧。”
像是要印證虞宴的此番話似的,他話音剛落,兩人的意識裡就同時接收到了來自隊長的資訊。
那是集合的指令。
“怎麼回事,就連引渡系統也壞了嗎?”
肩上掛著雙花勳章的棕發軍雌面色難看地砸了兩下手錶上的按鈕,又抬頭看了一眼依舊紋絲不動的城牆,罵了一句髒話。
虞宴將目光從軍雌的手上收了回來,在腦海裡問起了系統。
“資訊被隔斷的情況,城門處的接駁系統也會損壞嗎?”
“不能,為了杜絕這種情況,軍方在城門處的裝置可都是花了大價錢的。獨立的訊號接駁器和能源,就算用上十個太陽紀也不會出事啊?”
系統幹脆利落地否定了虞宴的這個猜想,想了想,他又補了一句。
“除非門口的三道備用設施全部被搗毀,不過如果要幹這事,那蟲得深入軍方老本營,踩著老弗朗斯的臉,按下自毀鍵。”
系統不合時宜地抖了個激靈。
虞宴沒說話,眼神不停在城牆那堆蠕動的綠色粘液和軍雌的儀表盤間流轉。
他看著那灘惡心的綠色粘液不知為何,纏在腰間安分了許久的尾勾卻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系統。”虞晏的語氣沉了沉。
“我查了門口的接駁器電路,是沒問題的,可能不是接駁器的緣故。”
系統將完整的電路圖投影在虞宴的腦子裡,甚至還頗為貼心地標出了電路自動執行的軌跡。
“不,你去檢測城牆邊上的那堆綠色粘液,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系統順著虞宴的視線朝那看了一眼,卻是沒有動身,語氣如常地回著虞宴的話。
“哦,那不是什麼稀奇東西,a級異獸的血液活性很強,在死後半個月都會保持流動狀,軍雌應該都見怪不怪了。”
“去看看。”
見虞宴堅持,系統無奈地嘆了口氣,認命地從虞宴腦海裡蹦了出來,旁若無人地走到那堆液體面前檢測起了樣本。
它覺得是虞宴太過敏感了,畢竟這種血液凝膠除了惡心點,在戰場根本算不上什麼,比這更惡心的多了去了。
果然宿主還是見識地太少了,系統百無聊賴地想著。
剛到前線沒多久就應激了,它就說...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