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劑。”
系統圓滾滾的身子顫了顫,緩緩用藍點打出了一個問號。
“為什麼”三個字還沒出口,門口處就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那扇久經磨難的門又一次筆直地倒在了地上。
虞宴想,是不是該抽個時間和裡德說一聲,讓對方把自己的門換成鐵的,至少這樣耐踹一些。
算了,反正開支都是在愷撒那,花的也不是他的錢。
他愛怎麼踹就怎麼踹吧,不過虞宴有些時候真的很懷疑。
這只雌蟲是不是有什麼有易怒多動症,不然總是看他的門不順眼是為什麼。
“殿下,您..”
愷撒並沒有給虞宴說完一句話的機會,就用精神力徑直將他摜到了對面的牆上,牆面與□□碰撞之間,驚起了不少的灰塵。
雌蟲這次並沒有留力,肩胛骨處傳來的痠痛感讓虞宴差點懷疑那裡是不是又斷了一次。
“所以我說..我沒有什麼特殊癖好..”虞宴頂著肩上傳來的劇痛,勉強和意識海裡的系統打趣道。
系統閉上了嘴,難得老實地將東西丟到了他的意識海裡,只要虞宴一動念頭,那玩意就可以出現在他的手上,當然還附加了些別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後,系統默默地給自己開啟了遮蔽模式,心安理得的在意識海裡裝起了死人。
虞宴:...
“我是不是給了你什麼錯覺?”
軍靴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在室內的寧靜中顯得格外的明顯,像是倒計時的鐘聲,一步一步地逼近著虞宴。
虞宴弗一露出抹笑,下頜處卻被一雙大手死死地鉗住。
雌蟲蹲在他的面前,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手下用力,捏的虞宴的下頜骨處咯吱直響。
“我很好說話嗎?還是你覺得我脾氣很好?”
愷撒學著虞宴的樣子笑眯了眼,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暴戾。
“誰讓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做了決定?你想上前線?”
“你為什麼想上前線啊?”
愷撒的聲音柔了下來,輕軟的聲調配上他那雙過於平靜的鴿血色眸子,顯得有些鬼氣森森。
他的目光像是毒蛇一般舔舐過虞宴的每寸面板,似是想要將面前的人吞吃如腹。
“還是說..你也想掙貢獻點?你要貢獻點做什麼?也想去爬雄蟲的床嗎..”
“你嗎..”
金發的雌蟲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他悠悠地摩梭著虞宴的下巴,伸手劃過對方略微纖瘦的脖頸,像是在把玩什麼有趣的瓷器,接著,他猛地攥緊了對方的脖頸,手裡的力氣越來越大。
“你看上誰了?達倫?柏溫,還是...夏拉爾?”
說到最後一個名字,他古怪的笑了起來,眼裡充斥著說不出的瘋狂,宛如一隻被撒開鏈子的瘋狗。
“你這身板經得起夏拉爾的訓鞭嗎?他是來者不拒,但是你能撐得過他幾天?還是說你覺得蒙託真喜歡戴那頂綠帽子,被夏拉爾玩過的雌蟲可是沒有一個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那隻不過是蒙託找來給他逗趣的玩意。”
愷撒輕輕湊到了虞宴的耳邊,貼著他的耳朵吞吐著那些奇奇怪怪的秘聞。
“蠱巢裡每天都有數不盡的亞雌或雌蟲死在裡面,他們的血肉被攪成一灘,混著那些奇怪的香料被做成飲品,送到神殿那群廢物的嘴裡,你也想成為那裡面的一灘爛肉嗎?”
愷撒像是被調到了那根不容觸動的神經,整個蟲身上的氣息都邪得恐怖,那是虞宴從沒有見過的愷撒。
冰冷,瘋狂,喜怒不定..
似乎一旦虞宴給這只雌蟲貼上什麼標簽,對方總是能夠在下一刻身體力行地將那些東西撕掉,賣力地向虞宴展露他更為惡劣的一面。
見虞宴並不出聲,愷撒反倒是笑得更開心,將他的猜測推的更廣了些,彷彿真是貼心為虞宴做起了打算。
“達倫嗎?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傻子。”
愷撒的語氣充滿了不屑,無論是夏拉爾還是蒙託,甚至達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