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殿下換來的東西,你們憑什麼有臉剋扣!這是前線軍雌的必需品,你知道...”
還未等工作蟲的最後一句話說完,愷撒就關閉了錄音鍵。
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愷撒手指不停敲擊再書桌上的聲音,過了許久,裡德才聽到了椅子上坐著的蟲冷笑了一聲。
“雄蟲需要吃個屁的舒緩劑,舒緩他們腦子裡攢下的水嗎?你去和盧克說,後天要是見不到舒緩劑,我就把他們神殿裡的老家夥吊在飛艦後面和我們一起飛。”
愷撒將手裡被捏變形的通訊器撂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啪嗒”一聲響動,他透了透衣領,放進去了些涼氣,壓下了那股燥熱後他才繼續說道。
“軍雌在昆提拉前線和異獸拼命,他倒好,上下嘴巴一閉就拿雄蟲壓我,說是給閣下喝了是吧,行啊...”
愷撒冷笑一聲,往身後的座椅上一靠,臉上掛著的煩躁怎麼藏也藏不住。
“誰喝了誰就和我去打仗,給他喝,喝完都一個二個上前線,我就不和他討這三瓜兩棗的東西。”
裡德看著語無倫次的愷撒,又望了眼對方身後逐漸出現裂縫的牆體,斟酌著語氣緩緩開口打斷了對方呢喃似的譫語。
“殿下,十二點了,您該去見見那隻亞雌了。”
“什麼?”被驟然打斷的愷撒目光猩紅地望向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裡德,像是一時沒有理解對方所說的話。
“我是說以利亞。”
愷撒愣在了原地,他滿是漿糊的腦子裡像是在不斷重建連結,試圖梳理出與這個名字相關的資訊。
但無奈的是他的理智像是和他的身體脫了節,小腹處的那片面板又開始微微燥熱了起來。
契印的異動讓他的心情徹底跌到了谷底,愷撒竭力壓著躁動的精神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那該死的東西卻還是不依不饒地纏著他的身體,取代了他的大腦要向他發號施令。
愷撒討厭這種感覺,很討厭很討厭...
“見他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要見他了?”
裡德:?
裡德看著愷撒發來的那條“讓他十二點來找我”的訊息,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給米歇爾發去了一行字。
d:去把以利亞叫過來。
早日退休加急版):誰?
d:殿下帶回來的那隻亞雌。
早日退休加急版):我在做實驗,等一會。
裡德看著又再次開始自言自語,從櫃子裡拿出槍就叫囂著要往神殿跑到愷撒,飛快地和米歇爾發了一句話,就連忙收好東西要去攔蟲。
d:別推活了,再晚一會,我,你,殿下就可以在審判庭上見了。
米歇爾望著通訊器上的那行字,皺眉關停了細胞培養機,換下衣服就朝著裡德發來的那個地址趕了過去。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地方後卻是撲了個空,米歇爾連忙給裡德發去了訊息,對方這回卻是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去亞雌居所那片找找,那隻亞雌是a區的,可能回..殿下,您冷靜一點。”裡德氣喘籲籲地和米歇爾回著話,一邊又回頭和身後的蟲說著些什麼。
米歇爾的眼皮跳了跳,扔下手裡的箱子,就連忙朝著a區狂奔而去。
但讓米歇爾沒想到的是,他忘了掛那道該死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