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因為雙生子的關系,拉弗爾和阿裡格斯算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拉弗爾是個聰明蟲,他知道該怎麼選。”
系統話音剛落,虞晏果然見拉弗爾有些煩躁地“切”裡一聲,但還是老實地和那頭的蟲說了幾句。
虞晏站在原地,就見掛掉電話的拉弗爾朝他這裡瞥了過來,語氣裡淬著幾分不甘。
“真是不巧...不過,別擔心,我還回來找你的,茱莉亞...”
拉弗爾死死盯著面前的亞雌,像是要撬開他的骨頭,看清他裡面藏著的東西。
“走吧,亞罕...”拉弗爾的話音落下,原本死寂的亞雌群裡卻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先生!他說謊!我親眼在宿舍裡看過他畫畫,那是他自己畫的,他在欺騙您!”
比爾瞧著四周突然真空的場地,迎著對面雌蟲飛來的目光,剛剛被嫉恨沖昏了腦子的他頓時有些後悔自己的出頭。
但是對上拉弗爾意味深長的微笑,比爾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我..我是以利亞的室友,先生,以利亞他在欺騙您,他是個可恨的騙子!”
拉弗爾聽了這話,第一反應卻不是立馬興師問罪,而是“咦”了一聲。
“你原來不叫茱莉亞的嗎?那為什麼我剛剛叫你你還要答應?”
拉弗爾揮手止住亞罕要說話的動作,他又走了回來,望著那張好看的臉逐字逐句地開口。
“你在騙我嗎?以.利.亞.”
“當然沒有,先生。”虞晏抬起頭,將拉弗爾前不久說給他的話又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就像你那說的,我只是一個好不起眼的僕從,至於稱呼我什麼當然是您的自由。”
“你和愷撒也是這麼說話的嗎?難怪他能看上你啊..”拉弗爾丟下這一句話,便轉身朝著站在屋前的比爾走去,還不忘給亞罕丟下了一句話。
“和阿裡格斯說一聲,我回去的途中遇刺了,正在處理行刺者的事。”
亞罕看著他睜著眼說瞎話,不由有些無奈。
“先生,您至少需要給家主一個可以信服的理由,而不是隨口一提。”
拉弗爾奇怪地看向他,好笑的伸手在比爾和虞晏之間劃了劃。
“這不都是我的理由嗎...”
虞晏看著拉弗爾朝他伸手勾了勾,嘴裡說出的話卻不像是他表面上那般隨和。
“至於是哪一個,就看是誰在說謊嘍?應該不會是你吧,以利亞?”
“當然不會,先生。”
虞晏走到了比爾的旁邊,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移向了身後哪間熟悉的屋子。
對方那種毫不在意的感覺不由讓比爾有些不好的預感,但下一秒他又松開了攥著衣服的手。
他怕什麼!他可是親眼以利亞將畫塞到櫃子裡的,倒黴的又不會是他!
“這批舒緩劑的數目不對,比上個季度少了三分之一,等級也滑了一個檔。”愷撒草草翻了幾下手裡的檔案,就把東西扔到了桌子上,抬頭等著裡德的解釋。
“與神殿對接的工作蟲和神殿確認過,但對方說能給出的量就是這麼多。”裡德將檔案撿了起來,隨手將一份錄音記錄傳到了愷撒的通訊器裡。
播放器裡傳來了神官傲慢又高高在上的音調,打得一手好太極直氣得工作蟲到最後破口大罵。
“你們第一軍也體諒一下吧,舒緩劑真的沒有了,貴族的供需都已經被壓了,但閣下們的藥劑總不能以次充好吧?這出了事也不是你們能擔得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