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懇求 “掙紮著脫他褻褲,想進入他。”……
那一晚的陸崢安到最後十分失控。
一度將沈卿鈺壓在床上, 不顧傷口,掙紮著想脫他褻褲,想進入他。
可當窗外雷聲響起的時候, 他又停下動作,如夢初醒一樣。
放開了沈卿鈺, 啄吻著他在他唇邊叫他名字。
如困獸掙紮。
沈卿鈺看著他這樣,沉默著沒說話,心緒複雜。
理智告訴他, 他該早點回去了, 待在這裡一日,給他一天的希望,就會帶來最後無盡的失望。
可每次看到他渾身是傷, 鮮血淋漓的樣子,怎麼都無法說出要走的話。
就這樣,受傷成了陸崢安最好的藉口, 藉著這個理由, 他幾乎是有些肆無忌憚。
午間時刻。
給陸崢安送完藥的李重帶上了臥房的門,出去的時候陳飛路過,拉著他要和他一起喝酒。
拿好酒後, 胡斯也剛從鏢局過來, 提著陸崢安愛吃的鹵牛肉,剛準備送進去,就被李重一起拉上了, 還奪走了他的牛肉。
“你搶我牛肉幹什麼?”胡斯疑問。
“走吧,老大吃不了這麼鹹的,得吃清淡的養身體。再說沈大人在裡面照顧他,你先別進去。”李重勾著他肩膀, “我們自己吃,一起去屋頂上喝一杯。”
“行。”聽到沈卿鈺在裡面照顧陸崢安,那黝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高興。
或許習慣會互相傳染,他們喝酒也喜歡上屋頂。
幾個人上了屋頂後。
屋簷下的窗邊映照著兩個人影,是裡面的陸崢安和沈卿鈺。
胡斯看李重一臉憂慮看著那間臥房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費解:“沈大人現在留下照顧老大,對老大有求必應,你愁眉苦臉什麼?”
他說的沒錯——這幾日就他們親眼見到的事實而言,沈卿鈺確實一改往日冷淡,對陸崢安有著超乎尋常的縱容和容忍。
“我是擔心老大。”李重語重心長喝了口酒,“老大現在陷得太深了,我認識他這麼久,沒見過他對誰這麼在意過,幾乎是賭上了一切。”
陳飛擦了擦嘴邊酒漬:“他這樣到最後根本走不出來,一頭紮進去,只要剝離,就是剝一層皮,連骨帶筋的痛。”
有些憤然地錘了錘屋簷:“我是真不想見到他這幅樣子。”
李重:“他喜歡沈大人喜歡的根本不像自己了,以前他哪裡會想這麼多,以他的性格,直接搶過來才正常,現在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他們的話讓胡斯也情緒低落起來。
八尺大漢望著前面的臥房,紅著眼圈:“你們說,要不我去求求沈大人,這樣他會不會答應老大?”
“不是你能決定的事,別瞎操心了。”李重拍了拍他肩膀,安撫道,“再說,現在不挺好的嗎?沈大人對老大予取予求,也算得上鐵樹開花了不是嗎?”
說完,他指著窗影上的兩個人,示意道:“不信你看。”
玉蘭枝從窗邊延伸進去,落下簌簌的白雪,落到屋內的窗格邊沿上。
光影斑駁之中,映照著屋內一靜一動的兩個人。
陸崢安像個大爺一樣,雙手撐著頭,嘴裡叼著個狗尾巴草,吊著二郎腿窩在塌邊,朝安靜寫字的沈卿鈺喊道:
“阿鈺,我背上有點癢,夠不著,你幫我撓撓唄。”
書頁翻動,沈卿鈺眉毛都沒動一下,靜靜道:
“自己撓。”
空氣安靜下來,沒過一會:
“阿鈺,我想吃葡萄,口有點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