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著手中的摺扇,姚雪梅對著一旁淡漠無任何神情的水清秋道:“水兄,你有沒有聽見‘狗’叫的聲音。”
淡掃了明戴包的慘狀,水清秋唇角一揚,冷冷嘲諷著,“聽到了,唧唧喳喳的,發瘋了不成。”
“嘖。”雪梅臉上的笑意更歡了,“水兄說的是,這瘋狗亂咬人可是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還是小心點好。”
“你們、你們豈有此理!”看他們把自己比作狗,明戴包氣的臉都綠了,“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今天本官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絕不善罷甘休。”
一股腦的上前,明府的家丁上前拿著刀就是亂揮亂砍,辛好水清秋對三兩下接近的人都打的哀聲痛叫,不過他是隔空用力打的。
“梆~”的一聲,雪梅身前的桌子便被人一刀給砍的四分五裂,雪梅忙急的起身,退於一旁,美眸閃過不悅,好好的一張桌子,就這樣被毀了。
水清秋神情淡然,揮手砍暈了靠近的家丁,退縮到姚雪梅的身前,“雪弟,扇子借我一下。”
“好。”靜靜的凝視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子,透過肩膀望向他那氣淡神若的側臉,豐神如玉,雪梅伸手將摺扇遞給他。
水清秋接過摺扇,那扇子在他的手中飛舞,運用真氣,扇子旋轉般的甩了出去,輕飄飄的便把靠近的家丁打的節節敗退,手一收,那摺扇又飛回到了自己手中。
他的武功真的不錯,桃紅般唇瓣一揚,雪梅心裡腹誹道。
他不知道的是,這把摺扇有機關,裡面有幾根銀針,在她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可以保她一命,不過……
望向那淡定的水清秋,雪梅心裡有個直覺,他一定會保護自己,所以她願意信任他。
對,信任。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去信任這麼一個人,就是毫無理由。
“沒用的飯桶!”明戴包一腳踢開他旁邊被打的下人,一把奪過那人的刀,氣急敗壞的罵道:“連兩個人都抓不住,我要你們何用!”
此時此刻,明戴包再也不悠哉的稱自己為本官了,打到現在,他們連那小子的衣角也沒碰到,反而是他們被教訓。他簡直要被氣死了。
明戴包猙獰著表情怒瞪著被圍著的兩個人,緊接著慢慢靠近姚雪梅,高舉的大刀用力的砍了下來,打算一次性解決。
“小心——”一聲輕喝在耳邊響起,雪梅只覺得眼前一花,待她凝神觀看的時候,水清秋將自己護在了懷裡,兩人的位置也發生了變化,而她透過水清秋的肩膀看到了明戴包手中拿著一把染了血的刀。
血……
雪梅心神一緊,垂眸看去,只見那背上的鮮血汩汩湧出,流淌到地上,一股血腥味伴著淡淡的青竹香從鼻翼傳來,“水兄,你怎麼樣,你、你沒事吧?”
白皙如玉的臉龐迅速面白如紙,水清秋竭力隱忍住暈厥的狀態,聲音依舊淡淡的安撫著,“沒事,這點小傷我還頂的住。”
看著身前搖搖晃晃的身子,雪梅急了,“這哪能叫沒事!你都流血了。”眼眸焦急的望向門外,小羽怎麼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