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手也沒閒著,沒辦法,為了不至於在這死一般寂靜的環境下出現精神問題,他現在只能自己動手了。
終於,在白予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時候,他終止了一切,睜開了眼,眼前的道路不再是那泛著微光的白色牆面地面,而是泛著血紅光芒,如同活肉一樣的腔壁。
白予鬆了口氣,“呵,幸虧我早有準備,要不然這幾天非把我逼瘋不可。”
沒走多久,白予就走到了盡頭,來到了一間房屋。
屋內坐著一名年輕的女人,外表年齡二十左右,白予看得出少女對他沒有任何的敵意,不單如此,少女在看到白予的一瞬間,她露出了釋懷又激動的神情,彷彿是見到了等待許久的親人,她下意識站起來快步走向白予,卻又在一米之外停住了,不敢再靠近。
白予看著女人,問道,“請問,你是?”
少女笑著答道,“我叫白安安,我們見過的。”
姓白?白予猛地一震,他想起來了,這個少女就是另一個他和另一個蔣紋鳶摸了那枚魔胎之後誕生出來的女孩。
她出現在這裡,那是不是?白予立即問道,“你父母呢?”
白安安答道,“死了,為了救我還要張姨。”
“這……”
白予不敢相信。
白安安面色平靜,似乎是釋懷了,可她沒有一點想跟白予解釋述說那段過往。
白予終究沒有去詢問到底是怎麼死的,他不想這個孩子去回憶一段她不願意回憶的過往。
沉默半晌,白予問,“你身上怎麼沒有天柱之力?”
“來這裡其實並不必須要天柱之力,至於天柱之力,給了一個分身。”
白安安答道。
“給?”
白予鄭重的問道。
白安安非常肯定的答,“是的,給。他就在前面,有什麼你問他好了,這個給你,我要回去了。”
說著,白安安給了白予一封信,信的封面寫了“致白予”,邊角落款是蔣紋鳶和一個簡筆畫貓頭,顯然出自白予。
“這是你父母給我的?”
白予疑問。
白安安搖了搖頭,“不是,信早就在這裡了,應該是他們吧。”
白予心道果然如此,按照白安安的說法,她父母應該是意外身亡,不可能會寫什麼遺信。
這封信是貓白予和獨眼的那個蔣紋鳶寫的,他們把信放在這裡,人卻離開了。
“我走了。”
白安安又一次告辭,卻看著白予,遲遲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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