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知性成熟,溫柔禮貌的貴族女性,她林大小姐自然是不能和元唯幸半點不像是公主的潑婦一樣。
“我說林雁書,你幹嘛呢,還沒說話就在這裡扭扭捏捏的,別人又看不見。”
元唯幸沒好氣的說道。
林雁書白了元唯幸一眼,“你懂什麼,我這叫入戲。”
“行,你繼續入。”
元唯幸就站在林雁書身後。
“你能不能走開啊,你在這裡我怎麼說話?”
林雁書嫌棄的趕人。
元唯幸剛想說我不走,我就是要看你表演,話還沒出口蔣紋鳶就走過來把她拎走了,就像是抓小雞崽子一樣。
元唯幸一邊蹬腿兒掙扎,一邊喊叫道,“不公平,你們剛剛都看我笑話了,蔣紋鳶你處事不公,我要跟白大哥告狀。”
把元唯幸拉遠了,蔣紋鳶才開口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鬧騰。”
元唯幸消停下來,吸了吸鼻子,“我不鬧怎麼辦?你難道認為我就不擔心雲苓和小蝶她們?我沒你那種隨時都能繃著一張臉的本事,現在一靜下來,心裡,心裡就難受,我怕她們有事,更怕最後的那個分身掌控我們現在身處的世界。”
“不介意的話。”蔣紋鳶張開雙臂,示意元唯幸可以在她懷裡哭出來,
“嘁,誰會跟靈雨一樣哭哭啼啼的,我就是要哭也是在白大哥懷裡,你這臭攪姬的,走開走開。”
元唯幸說著說著,趕蚊子一般甩手讓蔣紋鳶走。
見蔣紋鳶還站在原地沒動,元唯幸直接一扭頭,自己負氣走了。
元唯幸走後,蔣紋鳶才仰起頭雙手捂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又哪有那麼堅強,只是白予不在她們身邊,她必須要堅強。
另一邊,林雁書和另一個自己開始了談話。
相比起元唯幸上來就不客氣的架勢,林雁書完全就是閒聊模式,先介紹了一些自己,又問另一個自己是什麼情況。
“還是你好,可以當一個自由的記者,我雖然出名了能更好的發聲了,要顧慮的東西卻是越來越多,也虧得有他的支援,要不然出版監督署的人說不定就請我去喝茶了。”
正體的林雁書說道,看似苦澀無奈,實際上滿滿的凡爾賽味兒。
實體林雁書不想接這個話題,換了一個話題,“你也是‘人生如夢’命圖,那你的‘色’是怎麼完成的?”
“他一個人唄,雖然‘色’和‘食’類似,同樣的美味在吃過幾次之後,能夠提升的結合度就微乎其微了,但他不一樣,他,總之,用菜餚來比喻,就是量大管飽,味型豐富,一個人就相當於幾百道菜的宴席。”
正體林雁書回答道。
別的女人想把“色”的結合度拉滿,恐怕累死一頭牛都不夠,但對於林雁書來說,一切就不一樣了。
在這一點上,男的就要容易得多。
“真羨慕你。”
實體林雁書說道。
“羨慕歸羨慕,你可別上手。”
正體林雁書緊接著說道。
“我現在哪有這心思,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實體林雁書感嘆道。
正體林雁書關心道,“你究竟是什麼情況?”
“你想套我的話?”實體林雁書質問。
“你這麼想也可以,你知道嗎,在和你聯絡之前,在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我們遇到了另外的我們……”
林雁書把她們和負面體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作為一名老記者,老暢銷書作家,林雁書搬弄是非的能力可是理論結合實踐磨練出來的,幾句話的功夫,看似並沒有說什麼壞話,措辭很理中客,但實際上已經把負面體打成了反面人物。
她要是一開始說這個,實體的林雁書未必會信,畢竟人家也是記者,但經過前面這麼長的閒聊,拉近了關係之後,這番話的可信度就大大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