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獨臂的負面體看蔣紋鳶不怒反笑,一絲不悅上心頭,“你笑什麼?”
蔣紋鳶淡定回答道,“笑你跟個三歲小孩一樣無知,夫妻之間哪能沒有矛盾?做人哪能萬事稱心如意?我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怎麼了?我不那麼熱衷於床笫之事怎麼了?甚至於我惱恨跟不上他又怎麼了?哪怕我有時候在深夜獨處之時,一想到他就氣得真想讓他去死,那也不過是夫妻之間的一點趣味罷了,我真煩躁了給他兩錘子那也是一點問題沒有。”
負面體卻是嗤之以鼻,“哈,真像你說得這麼輕鬆,就不會有我。”
“那你也不過是我身上一部分東西誕生出來畸形生長出的怪物,我傷風時擤出的鼻涕都比你乾淨。”
蔣紋鳶直接開罵。
負面體轉過身去,背對著蔣紋鳶,“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利了。”
甩下一句話,負面體蔣紋鳶帶著負面體馬靈雨頭也不回,徑直離開了幽閉的房間。
房間之內,再一次只剩蔣紋鳶四人。
馬靈雨又一次蹲在地上,捂著臉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在她眼裡是她沒有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那四人是敵非友,也沒能成功脫逃,結果成了對方的籌碼,最後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哭哭哭,哭什麼哭,又沒有人怪你。”
元唯幸不耐煩的說道。
事情根本不是馬靈雨的責任,更沒人怪她,可她偏偏還是放不下。
林雁書卻是不客的對元唯幸直呼其名,“元唯幸,你這麼霸道做什麼。”
元唯幸本來就氣,被林雁書這麼一懟,更氣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林雁書你也是個沒用的。”
三個人的賭鬥,只有元唯幸應了她自己的負面體,蔣紋鳶和林雁書都輸了。
一時間,林雁書也是咬著牙不知道怎麼反駁。
蔣紋鳶試圖勸架,“行了,這麼多天還沒吵夠?”
“蔣紋鳶你別一副這種當家作主的樣子,我跟你說,我忍你很久了。”
元唯幸怒道。
蔣紋鳶餘光一掃元唯幸,還是那面癱表情,“那麻煩你再忍忍。”
“我忍你個頭。”
元唯幸嚷嚷著就衝了過來,緊跟著蔣紋鳶一棒子就敲翻了元唯幸,直接把人敲暈了過去。
林雁書張嘴瞪眼,目光呆滯,完全沒想到蔣紋鳶下手這麼狠。
馬靈雨兩手張開,也是一副傻眼的模樣。
“情況比較複雜,我慢慢說,首先第一件事,一開始她們抱團佈局抓住了靈雨,沒下手反而把靈雨作為威脅要進行賭鬥,贏了也只是把我們關在這樣一個與完全無法得知外面情況的地方,完全證明了她們和現在這種狀態的我們是一損俱損。
“第二件事,剛剛她們大搖大擺過來,應該是白予已經觸發了機制,可以和我們的投影個體進行對話了,至於為什麼要說那些話,目的應該是要讓我們情緒更加的低落,內心更加的焦躁不安,我猜測,我們負面情緒加重的話,能讓她們更強。”
“第三件事,我打暈了公主,她的負面體現在應該和她一樣已經倒下失去意識了,這是告訴她們,我們知道一損俱損這件事,她們現在正是要去實施計劃的緊要關頭,不可能放任我們這麼幹,她們再過來跟我們談判。”
蔣紋鳶把所有的事情都掰開了對林雁書和馬靈雨講了一遍。
“那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