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碎裂的前一秒,小白予還在呆滯中。
原來,像他這麼牛啤的人,竟然還有幾百個,媽媽耶,好想回家。
就在這一瞬,大落地窗崩碎,八個人吊著繩子,從上面懸吊闖入房間,手持步槍,對這屋內眾人。
“別動,你的事情發了。”
為首一人對李玉成說道。
陳玉成一見這些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制服中,黑衣服,黑褲子,黑靴子,黑手套,黑帽子,連臉眼睛都蒙著黑眼罩,便知道這是那隻特殊的部隊,他們的真身全部是能夠如真人一樣活動的草人,子彈打在他們身上都不會有什麼作用。
不過,李玉成也並不是毫無準備,他偷偷挪動腳步,從花盆你摸出一個手雷,瞬間扔出,同時啟動一旁的機關。
一道鋼板門瞬間從上層落下,八個士兵毫不猶豫開槍進行了射擊,只可惜倉促之下,一輪射擊未能命中。
接著,鋼板門落地,將八個草人士兵與李玉成跟蔣紋鳶一行完全隔開。
剛剛緊貼著牆面躲子彈李玉成,眼見暫時安全,立馬大喊一聲,“快走!”話音未落,拔腿就跑。
砰砰砰砰砰,子彈打在鋼板上,卻未能擊穿,只是打出了彈坑。
這邊,蔣紋鳶一行人見李玉成跑了,也只能帶著成處於懵比狀態的白予跟上去。
下到二樓,來到陽臺,李玉成身子靠前,略略探出頭往外一看,外面全是草人士兵,而且還有一隊一隊的人,正在不斷從一樓往裡進,眼見這一幕,李玉成絕望的咒罵道,“該死,該死,這種情況,完全沒地方可以逃。”
“為什麼要逃?”
元唯幸不解的問道,她們一開始就沒準備跑,本來準備先解決那八個破窗而入的草人士兵,沒想到直接落下一道鋼板門把她們隔絕了,只能跟著從三樓跑到二樓來。
一看元唯幸不以為然,李玉成忍不住大聲解釋道,“這些可不是普通警衛,他們是草人士兵,他們不怕槍擊,他們只有一個主體,其餘的單純是被主體支配的,沒有痛覺,就算被砍斷手,也還是會發動攻擊。”
蔣紋鳶根本就沒有加入李玉成的頻道,直接對著其他人來了一句,“找到那個主體了。”說著伸手一指。
“準備怎麼辦?”
張雲苓接著問道。
循著蔣紋鳶所指的方位,有一群全身被黑色制服包裹的草人士兵,他們站在原地不動,他們其中之一應該就是主體。
即便是蔣紋鳶,也沒辦法在一瞬間到那個位置,然後迅速的解決掉那個主體。
但是對方數量極多,依託這棟建築跟對方打,她們倒是無所謂,只是李玉成這個累贅說不定莫名其妙就死於不明aoe了。
“被包在人群中,我也沒辦法一下解決,不過,這裡有個很好的武器。”
蔣紋鳶話剛說完,一下就抓住小白予的腳,將他提了起來。
小白予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蔣紋鳶當作是投擲武器,直接扔進了草人的人堆裡。
“你幹什麼!”李玉成忍不住抱頭驚呼,“你是不是傻,這個殘次品,根本不可能對這些怪物造成足以致命傷害!只有真正的神子才……”
等白予從懵比中回過神,發現一群比他高大許多的黑衣人正低著頭,俯視他。
講道理,草人也很懵比,還以為扔了個炸彈過來,結果是個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白予就像是一個受驚的小旱獺,發出了十分鬼畜的叫聲。
然後,小白予閉著眼睛,一通鬼畜的王八拳,開始亂打。
一幫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予全部打死了。
在這個異時空,沒有了“斬龍劍”之後,白予可以說既是“龍巢”也是“斬龍劍”,禁物所化的特殊生命體,就沒有一個能吃他一拳的。
白予也不知道他一秒鐘打了多少拳。
反正,等他再睜眼,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經倒下了。
“咋回事?”
小白予很懵比,怎麼就給打沒了。
比白予更懵比的是李玉成,他前一秒還想說,只有真正的神子才能擊殺神人遺留下來的怪物,結果現在,草人士兵全倒下了。
蔣紋鳶鬆了口氣,如果白予沒能解決的話,她還得衝上去再把他提起來當成武器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