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紋鳶看著白予,以前這個看著巨萌,忍不住像挼的臉,這一刻卻讓人十分緊張。
“這樣吧,用褲襪給裹上,這樣就感覺不到小刺了,過渡一下。”
說著,元唯幸把自己的白絲褲襪,一點一點的褪了下來,最後揉成一個團握在手上。
看著元唯幸脫襪的畫面,白予一下就起來了。
元唯幸給白予裹上,白予瞬時壓倒蔣紋鳶。
漫長的一夜開始了。
第二天中午,太陽都晃眼睛了,白予才睜開眼。
元唯幸和蔣紋鳶依然蜷縮在地上躺著,掛著甜美靜謐的微笑,仍沉浸在睡夢之中。
滿屋子香汗和鹹腥融合的怪味,還未散去,看著四周圍十幾雙抽絲的白絲,黑絲,看著到現在都還沒幹的目的地,一切都在記錄已經過去,不堪回首的一整夜加半個早晨。
如果一定要概括一下的話,白予就兩個字,真香。
具體的,你品,你細品。
下午,白予三人離開長野,出發去東京。
次日,由白痴將軍主次的集體國葬正式舉行,白予和元唯幸跟著走了個過場,順道的在按照已經寫好的稿子,唸了幾句。
然後,就完了。
對於白予,元唯幸和蔣紋鳶三人來說,遭蒙苦難的人,客觀上是可憐的,為國犧牲的人,客觀上是壯烈的,但無論怎麼說,這也只是一群與自己不相干的外國人,內心深處,並不會有什麼真正的同情和感動。
葬禮完結,白予三人開始準備回國的各項事宜。
傷還沒好完的蕭青松只能暫時留下,順便梳理一下剩餘的工作,再寫點報告什麼的,已經是元唯幸下屬的祗園浮舟實力不夠,從東瀛划船加游泳回大齊這種事,對她而言,還是太難了,只能等到冬季,海面消停之後,再去大齊。
生火的工具,食物,淡水。
對於白予這三人來說,有這幾樣就差不多了。
就在所有物資都準備好的時候,蔣紋鳶突然來了一句,“白予,等一下,我們為什麼要划船回去,你直接把自己傳回去,再把我們兩個拉回去,不就行了嗎?”
“啊,這……”
白予也是恍然大悟,他都忘了,自己還能用萬靈觀傳送。
白予尷尬一下,嘴硬道,“沒辦法,禁物太多了,好久沒用,都忘了。”
“哼,還在嘴硬。”
蔣紋鳶不屑道。
元唯幸也跟著幫腔,“就是就是,白大哥,你別解釋了,你嘴巴簡直和你的頭一樣硬。”
面對突然統一戰線的兩人,白予只能認,“行行行,是我犯蠢了還不行嗎?”
聽到白予承認自己犯蠢,兩個女人一下子就露出了愉悅的微笑。
接著,三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白予拿出了香爐。
“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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