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當然可以。
不就一溫泉山莊嘛,對於腐朽的封建統治者來說,這算什麼?
為了表示誠意,連山莊周圍的山林土地也一起賣了,還是那個價,一塊錢。
白痴將軍順便提議讓白予跟元唯幸在集體國葬上穿贈送給兩人的和服。
元唯幸和白予答應了。
放以前是不可能答應的,因為以前元唯幸是安仁公主,大齊皇帝之女,雖然是個小透明公主,但依然是皇室的臉面,現在不一樣,她是會寧公主,有封國,能開府建衙,自募臣僚,實際上就是一位藩王,從法理上來說,她首先是會寧一地的領主,其次才是大齊皇帝的女兒,
所以,穿就穿唄,人白痴將軍的“情義”都到位了,面子還是要給的。
很快,專門的裁縫過來了,量了尺寸之後,僅過了兩天,衣服就送到了。
臨去東京的前一晚,白予跟元唯幸在屋子裡鬧騰了起來,一番之後,元唯幸提議把蔣紋鳶來過來進行二番。
蔣紋鳶不願意,可惜了,白予抓著她的腳踝,像是倒提小雞崽子一樣就把她提了起來,逮進了屋子裡。
蔣紋鳶沒有穿“殘絲斷魂”衍生出的褲襪,穿的是“合二為一”製造的褲襪。
所以,白予一隻手鎖著她不讓動,另一隻手一撕就撕開了口子。
“哇哦,紋鳶姐,你好茂盛啊,整齊,還油亮油亮的。”
元唯幸總是在心情大好的時候稱呼蔣紋鳶為紋鳶姐。
蔣紋鳶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她根本動不了,只能閉上眼睛,嗔罵,“你們兩個,簡直是奸,狼狽為奸。”
她本想罵那四個字的,但還是沒罵出口。
“白大哥,趕緊的,變成巨貓,大刑伺候,今天就演一出壞獄卒夜審女囚犯。”
元唯幸叫得歡樂無比。
白予都給元唯幸逗笑了,“我要變成巨貓,沒了雙手,可就不好控制了。”
“沒關係,我早有準備。”元唯幸說著,拿出了一根繩子。
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禁物“束手束腳”,可以直接綁住一個人雙手雙腳,這玩意兒對於五階以上基本沒用,但蔣紋鳶即便先前宰了一些命圖士兵,結合度提升了不少,但還不到五階,這玩意兒對她還是有些作用。
元唯幸笑著露出一口白牙,提起了繩子,“有了這個,我也能按住她。”
蔣紋鳶無奈嘆息,“我真怕了你們兩個了,我不動行了吧,能不能別整這種東西。”
“你真不動?”
元唯幸很是懷疑的問道。
白予直接鬆開了手,“幸哥兒,你要信得過你紋鳶姐的人品,她從不騙人。”
蔣紋鳶坐在地上,一副認命的表情。
元唯幸看著蔣紋鳶,“我說紋鳶姐,你又不是沒試過,之前在去金閣寺弄死那個和尚之前,你不是和白大哥來了嗎,至於這麼大反應嗎?難道你不願意?”
一向以冷淡面孔示人的蔣紋鳶,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說話都磕巴了,“我當然願意!可,願意是一回事,但是,我,我有些接受不了,你們把這種事情,弄的這麼不嚴肅。”
“這還是什麼嚴肅的事情?”元唯幸直接笑得肚子痛,“這種事情本來不就是一種樂趣嗎,人自古就是把這種事當好玩的事情的,又不是單純為了生孩子,再說了,白大哥他也沒辦法讓人生孩子。”
蔣紋鳶不說話了。
元唯幸說的,她當然懂,可懂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這邊,白予已經變成了體長六米的巨貓,用超大的貓頭,輕輕的蹭著蔣紋鳶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