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來到白宛的房間,問起了關於其他客人的情況。
白宛告訴了白予其他客人的情況。
三個女人那一夥,她們互相不認識,因為都是女的,索性住到了一起,其中一個是來晉升命圖的,另外兩個說是提前過來準備參加來年的適格者測驗,白宛表示這兩人有懷疑一下的必要。
一年輕一中年的二人組,這兩人來自書院。
白宛先把她捲入事件,早於追殺,絕處逢生,最後被老觀主跪下懇求,實在不得已來了萬靈觀做觀主的整個過程跟白予說了一邊。然後才說起了她對書院這兩個人的觀感。
“總之一句話,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是白宛的原話。
白予緊接著問道,“那個鷹鉤鼻,有些陰沉的男人,是什麼人?”
“不清楚,他說他想來收養一隻特別的動物,萬靈觀沒有這種先例,所以已經拒絕他了,但他不願走,說是要再多呆幾天,和這些動物好好相處幾天再離開。他不算很可疑,但也不是一點疑點沒有。”
白宛說道。
白予點頭,誠如白宛所說,那個獨來獨往,早上不小心把骨頭湯濺到他身上的男人,不算很可疑,他的行為說得通,但不是沒有疑點,畢竟,他留下來了,只要留下來,就說不準他是不是僅僅為了和那些動物多相處幾天。
“謝了,我先走一步。”
時間緊迫,白予也不能在白宛這裡多做停留。
回到客房,白予連喝口水的工夫都沒有,趕緊拜託蔣紋鳶道,“紋鳶,有件事拜託你,你去跟另外那三個女客接觸接觸,套套話,具體說什麼,你自己看著辦。”
蔣紋鳶沒有問白予到底什麼情況,元唯幸卻關心起來,“白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了?”
“幸哥兒,這件事,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而且我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不說了,只是,有件事要拜託你,就對門那兩個男的,他們是書院的人,你去問問他們到底為了什麼目的來萬靈觀,只是問問,他們多少會對你這個公主透露一點資訊。”
緊跟著,白予又指使起了元唯幸。
“啊?”
元唯幸已經被白予搞得有些一頭霧水了。
白予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元唯幸身前,雙手握住元唯幸的雙手,目光灼灼,很是認真的說道,“拜託你了。”
被白予這麼一看,元唯幸立時就斬釘截鐵的答應道,“好,我一定問出他們的目的。”
這時,蔣紋鳶斜了白予一眼,白予一笑,兩根手指在自己唇上沾了一下,然後手指頭一下按在了蔣紋鳶臉上,“好了,親親,不生氣,趕緊的,靠你了。”
蔣紋鳶雙眼圓睜,瞬時驚怒,唰一腳就踢了過來,白予也不閃不躲,就隨便她踢。
這一下,可把元唯幸嫉妒壞了,期待的望著白予,白予只好再來,沾一下,然後點在元唯幸的額頭。
“拜託你們了。”
白予鄭重的說道。
蔣紋鳶沒有回話,直接走了出去,出了門,走了好幾步,又回過頭,“下回別搞這種,沒誰稀罕你的臭口水。”說完,蔣紋鳶以最快速度,離開了這裡,去找那三個女人。
元唯幸一臉疑惑的看著蔣紋鳶,這是什麼情況。
這能是什麼情況,傲嬌唄,白予拍了拍元唯幸肩膀,“別管她,她就是嘴上說說,其實感動得上下都要流眼淚了。”
“什麼叫上下都流眼淚?”
元唯幸完全沒懂。
“呃,等你回來再跟你解釋,我先走了。”
甩下一句話,白予一溜煙沒影兒了。
白予自然是去找那個那個獨來獨往的男人。
此時,劉德正一個人在房間裡,閉門思考,接下來該怎麼操作,突然,一陣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