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種需要老師手把手教的學生。”
白予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行吧。”
於舒窈答應了,白予都這麼說了,她還有什麼不答應的理由。
就這樣,白予成了於舒窈於老師於執事的首席大弟子,雖然沒有次席就是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白予都住在於舒窈家裡。
別誤會,不是那棟別墅,而是於舒窈真正的家,一個二層的小屋,上下加起來,也才一百多平,裝修要多土,又多土,跟清水房似的。
這兩個月,白予也沒幹別的,淨整雕刻了。
不是白予不像乾點別的,而是,他發現了一個問題,“戲如人生”這個命圖,出戏了會讓命圖不穩,趨向破格,而入戲太深,人戲不分,也會有破格的傾向。之前,白予在苦海中連過三關之後,就有點入戲太深的味道了,他必須停下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這兩個月,白予完成三件簡單的雕刻作品。
分別是一個胚胎,一個病弱的女人,一名策馬衝鋒的老者。
白予將那無法擺脫苦痛與拼命想要勝過苦痛的奮進之意,都傾注到了三件作品之中。
三件作品,從審美的角度來說,一點也不好看。
用於舒窈的話來說,就是,“不夠堅實的技巧,無法承受過於鋒銳的感情,三件作品,都是支離破碎的失敗作。”
用白予自己的話來說,“在三幅醜陋的作品,恰如他通關的樣子,本來就不好看。”
不過,雕刻作品,只能算這兩個月的小插曲。
真正重要的事情,是白予發現,他連過三關之後,幾乎已經將“淨”的結合度拉滿了,但是,在之後,結合度,又快速的回落了起來,最終,幾乎是縮水了一半。
過去,白予單知道,違背命圖的規則,或者長時間不去踐行命圖規則,會掉結合度。比如說,“遊俠”這個命圖,一旦擁有,你就得對朋友講義氣,重承諾,白予就因為“遊俠”這個命圖,掉過好幾次結合度,若不是白予幾乎沒有惡意的騙過任何一個視為朋友的人,他早就該破格了,變成瘋子或者變成屍體了。
白予是沒想到,在苦海中,演出來的結合度,居然也會掉。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刷出來的結合度,比不上在生活中奉獻精彩演技之後增長的結合度,好像也沒什麼不合理的。
“等我休息好了,繼續刷就是。”
白予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以後,苦海無邊,就是他的練功房。
就在這時,於舒窈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下來,“白予,快上來,看看我的新作。”
白予叮叮咚咚的上樓,一進屋,就看見了於舒窈的新作。
這件作品,很簡單,也很不簡單。
簡單,是因為,它就是一個石膏雕刻,是一雙腿,一雙等比例的女人腿。
不簡單,是因為,於舒窈在石膏雕刻上,雕出了穿著絲襪的感覺。
“還是老師你會玩。”
白予讚道。
於舒窈根本不理會白予的這種調侃式的讚歎,她自顧自的說著,“你知道嗎,過去,我以為,褶皺的極限,就是絲綢紗衣的褶皺,後來我才發現,吊帶絲襪的褶皺,才是褶皺的極限。”
白予噗哧一笑,老師你可能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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