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太歲扔到了地上。
然後,她拿出進來之前從商城兌換的匕首,從門縫處砸向外面的鎖。
從她試圖離開的那一瞬,屋裡那些傘的氣息,果然更加冰冷了。
包括手裡的傘。
她動靜不小,畢竟門鎖在被不停的攻擊,已經快開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一把砍掉了鎖,拉開了門。
是陳覓。
“你怎麼會在裡面?”他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可是手裡的刀卻攔住了她的路。
白茶警惕的盯著他,臉色慘白,眼中又透露著驚慌。
“我不知道,快讓我出去!”
她把傘橫在自己身前,朝著陳覓撞過去。
陳覓眼神一閃,還是選擇了躲開。
白茶直接跌跌撞撞的沖出去,勉強站穩住腳步,就開始咳嗽。
她一邊咳嗽,一邊忍不住彎下了腰,整個後背都對著陳覓。
“你沒事吧?你怎麼會從那個房間裡出來啊?”沈小洛有些驚訝的走過來。
陳覓緩慢的收起了刀,看了一眼那間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當那個房間重新陷入黑暗的時候,地上那塊死皮一樣的太歲,終於動了。
它逐漸恢複了瑩潤如同果凍一般的質感,生出了細細的黑色絲線。
但仔細看去不難看到,這其中好像還夾雜著一點淡黃的色彩。
屋外,白茶滿臉警惕地躲過沈小洛伸過來的手,渾身都緊繃著,縮到了角落裡。
“是你們中的人把我弄進那個房間的。”
她聲音顫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被戳到了敏感處,雙眼通紅。
這種樣子看起來攻擊性有點強,但卻又一副外強中幹的樣子。
這會兒的宋世帆和王袁還沒有醒,鄭澤林看起來好像受了傷,精神不振。
沈小洛和陳覓看著倒沒什麼事。
“那我不知道,我進去換了一個東西之後,你就不在了。”
沈小洛聳了聳肩。
“而且,我也不是第一個醒過來的。”
白茶頓時看向陳覓。
陳覓笑了笑,道:“鄭澤林先醒的,他好像是受了傷,但是,我醒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他已經坐在那兒了。”
鄭澤林聞言,看了過來,眉頭緊皺,因為受傷的原因,他現在很不好受。
所以,說話有些不客氣。
“鬼知道你怎麼進去的,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