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過去,人家倒好,美美地在外地出差。
姜寶梨也想不明白,他一個混實驗室的理工男,以前也親口對她說過,最討厭商業應酬。
<101nove.eo韓洛代勞了,什麼重要的大生意非得他親自出這個差。
她問他在哪裡,機票改簽也還來得及,只要不是美國洛杉磯這種地方,一天來回,見一面應該ok。
但司渡說得含糊其辭,讓她別折騰,等忙完了他回來見她,不想她辛苦跑著一趟。
掛掉電話之後,姜寶梨的心就泛酸了。
一旦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根本收不住…
不愛了,真的不愛了,原來愛情的保質期只有短暫的三個月啊。
什麼要生要死的,都是假的…
他的愛情就像火焰,燃燒一瞬間,灰跡落下,風一吹,什麼都沒了。
姜寶梨決定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
一個人待在房間裡,不到半個小時,已經腦補到他和女助理出差調情的畫面了。
直到司渡叩響了她的房門,姜寶梨氣鼓鼓地開了門,瞪他:“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
司渡單手撐著門,防止她將他拒之門外:“有。”
姜寶梨抱著手,抬起下頜,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快狡辯!說服我。”
司渡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伸手扣住她的腰,一把將人帶進屋,反手關上門,將她抵在牆邊。
他指尖捏著她的下頜,低頭吻了下來。
他吻得又兇又急,像是要把這兩個月的空缺全補回來。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般糾纏,另一隻手順著她纖瘦的腰肢滑下去,掐著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抬。
姜寶梨被他吻得腿軟,手指揪住他的襯衫前襟。
“所以,這兩個月,你到底忙什麼去了?”姜寶梨盯著他的眼睛,微喘。
指尖還抵在他胸口,像是隨時要推開他。
司渡沒有回答,從兜裡摸出一枚帝王綠翡翠石。
翡翠晶瑩剔透,水頭極足,通體透亮。
上面鑲嵌著細細的金絲,刻著姜寶梨的生辰年月和英文名——
4.1,y seet berry。
姜寶梨怔住,接了過來,撫摸著上面的生辰年月,不可思議道:“天!你怎麼會拿到它!這石頭很早就被我賣了,那時候飯都吃不起了,買了給一個碼頭上跑船做生意的,他給了我五千塊。”
司渡輕嗤一聲:“五千塊,真有你的,這種品質的帝王綠翡翠,價值連城,賣到拍賣行,夠你揮霍三輩子。”
“那時候又不懂,只想能填飽肚子。”姜寶梨接過翡翠,仔細看著。
司渡心裡想,如果那時候她懂,賣給了真正識貨的人,或者拍賣行,恐怕覃禦山早就找到她了。
“你當時賣給那個跑船的男人,他也不識貨,後來兩萬塊賣了出去,幾經輾轉,這玉石最後被一個印度富商買走,一直珍藏在富商的家裡,從未面世…很難查,我在東南亞幾個國家輾轉了兩個多月,上週把它找回來了。”
姜寶梨睜大了眼,望向他。
司渡沒什麼表情,但字字句句,皆是真心。
所以,這兩個月,都是在忙著給她全世界找石頭?
“不是,你找它幹什麼啊?”
“它是你的,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唯一的東西,找回來,也許有朝一日,會讓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