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渡移開視線。
她的鎖骨,好可愛。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想咬……
刻意不去看她,目光卻不受控制地追著她。
直到瞥見她一邊進臥室,一邊將白色的奈罩從衣服底下取出來了。
?
女生都是這麼脫的嗎?
“浴室在那邊,毛巾和浴巾是我的,你可以用。”姜寶梨指了指半開的玻璃門,”你先洗?”
“嗯。”司渡簡短地回應,進了浴室。
為了降火,他用冷水洗澡。
冰冷的水沖著他緊繃的身體,閉著眼,感受身體裡燃燒的那團火焰…降下來。
下半身還是將應的。
腦海裡也全是她的樣子,她笑起來嘴角的梨渦,說話時昂揚的尾音,還有她摘下奈罩之後的樣子…衣服下面的樣子…
一拳砸在了瓷磚牆上。
指節緊繃泛白。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痛恨自己,痛恨那個餘生只會在病床上度過的男人…
半小時後,司渡走出浴室,身上穿的是她提前為他準備的居家衫,還是上一次他喝醉了過來穿過。
“這件衣服,不像新的。”他隨口問,“哪個狗東西穿過?”
姜寶梨:。
鬼曉得哪個狗東西穿過。
她笑而不語,去浴室洗了澡,出來時,換上了她常穿的那條黑色綢質睡裙,肩帶鬆垮垮地掛在肩頭,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
司渡別過臉,兀自走到了沙發上,抱起了抱枕。
沙發對於他高大的身材來說,實在夠憋屈,他不得不蜷起長腿,像個被主人遺棄的大狗似的…別扭地蜷著。
姜寶梨是累得不行了,雖然有點子想法,奈何上下眼皮打架:“那我不管你咯。”
“嗯。”
她懶懶地倒在床上,秒秒鐘就睡著了。
司渡睡了一會兒,聽見她均勻地呼吸聲,睜開了眼。
睡不著,怎麼可能…睡得著。
下半身口口得跟墜了鐵似的。
睜開慾望交織的黑眸,望著那張大床,看著床上只佔了一小點位置的女孩,她好像是刻意給他留出了一大半的空間。
而她,側臥在床上。
夜色漫著她如蜜的肌膚,睡裙肩帶已經滑落到臂彎,無意識地翻過身,領口徹底兜開了,露出胸前柔軟的曲線。
被子只蓋到腰間,櫻色唇瓣微微張開,彷彿等待被蝴蝶親吻。
司渡感覺某個部位疼得快要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