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十歲被沈毓樓帶回沈家,喜歡他的每一天,都有一種置身懸崖的惶惶感。
可是剛剛抱住司渡的時候,姜寶梨好像…好像有一點點動真心。
不過,迅速就被理智拉扯了回來。
她在想什麼…
同樣的蠢,犯一次就夠了,沈毓樓不會娶她,司渡更不會了。
幫沈毓樓拿到燈塔水母專案,還了沈家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恩,然後帶著兩千萬去英國念書。
離開港島。
永遠…不回來。
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感覺被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上了床。
姜寶梨屏住呼吸,不敢出聲,依舊裝睡。
怕一醒過來,他又冷冰冰把她趕下床了。
司渡也像是怕吵醒她,將她放到床上,從後面貼上來,手臂環住她的腰,摟著她。
如同毛絨娃娃一般,將她捲入懷中,緊緊地抱著…
滾燙的胸膛,就貼著她的後背,她能聽到他心跳的聲音。
肌肉,繃得很緊。
呼吸掠過她耳畔,濕熱。
司渡宛如試探般、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後頸。
她一動不敢動,但那滾燙的吻,讓她全身都燥熱起來了。
見她沒醒,司渡便一路向下,吻著她的肩胛、脊椎...
姜寶梨實在忍不住哼哼了一聲,聲音出口,立馬咬住唇,怕被發現。
司渡顯然聽到了,也不裝了,咬住了她的耳垂,輾轉,碾壓。
姜寶梨回過身,黑暗中,與他深邃的眸子對視著。
他眼裡帶著壓抑、忍耐,如同行將爆發的火山…
終於,他的唇覆了上來,又兇又急,想要把她吞噬般。
什麼柏拉圖,柏不了一點!
姜寶梨的手不聽話地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指尖落到平坦的腰腹時,卻被他抓住了,按在了頭頂。
他更加激烈地吻他,帶著極致的強勢。
忽然,司渡鬆了她的手,然後從櫃子上拿了皮帶——
“你喜歡這個嗎?”
姜寶梨:?
我喜歡哪個?!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姜寶梨強烈反抗,使勁兒掙紮,“我怕痛,我超怕!”
夜色裡,司渡眼神如夢魘般,籠罩著她。
皮帶,被塞進了她手裡——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