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迎越不以為然,說:“我怎麼覺得,我殉國更好一些?我一身武藝……”
“你還惦記著立功,給你娘換什麼誥命?”蕭言慶憤怒的黑了一張臉,怒道:“你娘為了自己在符家的地位,將你弄得不男不女的,她可想過,有一天會逼死你?她可想過會有今日之難?你到現在了,想赴死,還在為她著想,你傻啊你!”
他在她腦門兒上戳了幾下,恨不能戳出一個窟窿來,看看裡邊到底長了些什麼。
戳了幾下,換來的不是她醒悟,而是慘淡一笑。
“總比白死了好。”
蕭言慶瞬間無語了。
符迎越忍受著全身上燥熱,冷聲說:“你再不想辦法救我,我就要在此殉國了,屆時,你還怎麼護住你的朋友?”
蕭言慶驀地一怔,驚訝道:“你都知道了?”
“猜了個大概,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應該是猜對了。”
蕭言慶:“……”
符迎越深吸一口氣,將蕭言慶推開,說:“死在這兒也好,雖然不如死在戰場上完美,我好歹也算是護了軍餉糧草,為國捐軀。只是……你們就要倒黴了。”
我們倒黴?
蕭言慶看著她,又是生氣又是憐憫。
赴死?
螻蟻尚且貪生,要赴死,哪裡是她說的那麼簡單的。
“你到底救不救我?”她回過頭問。
“你知道怎麼救嗎?”蕭言慶苦笑道。
符迎越淡笑道:“做了十幾年的兄弟,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了你,是不是?”
她向他遊過來,身子在冰冷的水中也變得火熱異常。
攀上他的一雙玉臂柔若無骨,又緊緊的纏繞。
他看著她,輕蔑一笑:“你說得對,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了做兄弟的。”
說完,他便猛的深吸一口氣,壓上她的唇,將她按入冰冷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