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算是接收了他這個解釋。
“那他去哪兒了?什麼時候來?”羨魚有些焦躁的問。
莫臨淵怔了怔,斂去眸下的那抹悽涼,正色道:“最近他老實了不少,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現。”
羨魚心中突突跳了兩跳。
這話她又聽不太懂了。
什麼叫做最近他老實了不少,所以他不出現?
為什麼變老實了,就不出現了?
“他在躲誰?”羨魚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了,她是真看不懂了。
“大概是……躲我吧!”莫臨淵只能這麼說。
羨魚還想追著他說什麼,問什麼,莫臨淵急忙的躲開了。
“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她的問題,他真的無法回答。
“喂,我還沒問完呢。”話未落下,他已經跳出了窗戶。
羨魚面對空蕩的屋子,還有一地的珠玉,心中便有r狗的鬱悶。
她這一天都幹了什麼?陪著他們跳了場大戲不成?
說好了成親呢,早上一個人,到了晚上又剩下她一個人?
她氣得嘣的一聲關上了窗戶,鎖得死死的。
還有門也鎖上。
全當這一天,她睡了一覺,然後做了一場夢。
……
李家娶了長孫媳婦,早上新媳婦給長輩們敬茶,熱鬧非凡。
相比羨魚家裡,就是門雀可羅了。
房子上掛的紅綢還沒撤離,依舊喜慶,就是沒什麼人。
羨魚看那些紅色刺眼得很,拿了根長竹竿,將它們都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