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突然頹然的坐在床上,一幅生無可戀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被涮了。
搞不好剛結婚,就得離婚。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今個兒去李家鬧一場。
她不好過,誰也別好過。
“小魚。”她這神態,倒是將莫臨淵嚇得不輕。
滿心的怒火,都被她無神空洞的雙眼熄滅。
沒能如願嫁給小林,她竟然生無可戀?
他知道他們互相有好感,卻沒想到已經這麼深的情。
那他應該怎麼辦?
罷了。
莫臨淵面色煞白,無奈苦笑:“小魚,他只是暫時有事,來不了。”
羨魚動了動,抬頭看他。
莫臨淵側著身子,眼睛看向桌子上的紅燭,並不敢看她。
他害怕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而她期待的人,又不是自己。
他說:“他有事來不了,我幫他娶妻。我們是兄弟,情急之下我代他拜堂,於情於理都沒什麼不妥。況且我們長得一樣,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羨魚聽罷,神情緩和一些。
確實有讓兄弟代為迎親拜堂的,尤其出在那種新郎遠徵,在吉時趕不回來,或者新郎病重,爬不起來,原本就是娶妻沖喜的家裡。
讓人代替還算好的,更有勝者,抓只公雞什麼的來拜堂,那更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