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就要追給你看。”清歌生氣的說。
“拭目以待,哦不,就算你追到了,我也看不了。”墨笙歌失落的說。
墨溪白看著墨笙歌失落的樣子,安慰的說:“要是以後我們安定下來,我可以陪你出來看遊山玩水。”
“恩。”墨笙歌興致缺缺。
……
最後一天,毒性一整天都會發作,沒有停歇的時間。墨笙歌在石桌上扭動身軀,墨溪白和清歌陪在身邊。
疼,好疼,墨笙歌現在的唯一感受,墨笙歌渾身冒冷汗,蒼白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細細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好似每移動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墨笙歌瞪大眼睛看著上方,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耳邊是墨溪白讓墨笙歌不要昏睡的警告,和清歌悲痛欲絕的哭聲。
好累,我好累,困,我想睡過去了。墨笙歌心裡想,她想放棄了。
“笙歌姑娘,笙歌姑娘……”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墨笙歌腦海裡。
“誰?”墨笙歌想。
“笙歌姑娘,我,顧北月。”
“你,顧北月?”墨笙歌一臉不相信。
墨笙歌竟然看見一襲白衣的顧北月在白茫茫的霧裡笑著,他溫柔似水的眸子看著她,嘴角上揚,對她說:“笙歌,堅持下去。”
“堅持?下去?”墨笙歌迷茫的想。
“笙歌,活下來。”顧北月笑著說。
“顧北月,顧北月,我喜歡你。”墨笙歌上前擁抱顧北月,說,“我捨不得你。”
顧北月也回抱墨笙歌,溫柔的安慰:“快醒過來,我等你,笙歌……”
說完,顧北月消失在白霧裡。
“顧北月!顧北月!”墨笙歌焦急呼喚。
巨大的打擊讓墨笙歌從昏迷中醒來,她猛地睜開眼,卻看見自己在密室裡。
呆愣不過一會,疼痛再次襲來,墨笙歌明白,剛剛不過是夢。
“唔唔唔……”墨笙歌繼續掙紮。
看著再次醒過來的墨笙歌,墨溪白和清歌都很激動,繼續看守墨笙歌。
“墨笙歌,不要在昏過去了。”墨溪白生氣的說,但是可以聽出他的擔心和著急。
“小鴿子,你一定要撐住啊。”清歌哭著說。
……
“神農血,成了。”男子感嘆的說。已經一百年了,神農宮的後人再次煉製成神農血。
墨笙歌聽到墨溪白的感嘆,她微微一笑,體力不支暈倒了。
“笙歌――”清歌擔心的說。
神農血,成了,顧北月,我們該說再見了。墨笙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