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照雪聞言,也好奇地望過去。
李燕庸怎麼介紹她?
李燕庸吐出幾個平陌的字,不在意地說:
“她曾和我有幾分交情。”
似是在談論一個陌生人。
藺照雪的心被刺了一下。
她很想現在就去質問李燕庸,可卻知不是時候,因為她的嘴都被侍衛捂了起來,防止她像多數死士那樣,吞藥自盡。
對的,她還被侍衛桎梏住,李燕庸和丁煥花自然忘了她。
旋即,李燕庸喚來了兒子李徽。
他攬過了比他小半個頭的兒子的肩膀,對丁煥花道:“我和這女子的事,徽兒都知道,讓他給你講。”
兒子聞言,沒點頭,也沒搖頭。
他得了命令,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馬執行。
而是來到了藺照雪跟前。
還是那副冷淡小大人的模樣,道:
“別傷心,多看看您也就習慣了,也就明白了。”
不知道為何,藺照雪生生從裡面聽出了些恨鐵不成鋼。
後,兒子兀自走到丁煥花前面,並沒有等丁煥花,自顧自朝著鬧市停靠的馬車走去,“走吧。”
並且很平靜地避開了丁煥花要牽他的手。
“父親,還有人在地上。”
一腳踏上馬車前,兒子不鹹不淡地提醒。
他留下這句,便全身進了馬車,又不見身影了。
甚至並沒有和丁煥花乘坐一輛馬車。
丁煥花有些難堪地握了握拳頭。
李燕庸想要呵斥兒子時,兒子的馬車卻已然絕塵而去。
兒子坐的這馬車,是家主李總恆的馬車,李總恆有錢,所以特別捨得,用的馬都是頂頂好的驥馬。
一溜煙便不見了。
只留下一陣煙土,嗆得丁煥花直打咳嗽。
丁煥花也上了馬車後,周邊便都寂靜了。
被侍衛壓在地上的藺照雪,這時候才被想起來。
她不禁感慨,李燕庸如今不愧得償所願,做了大官,這身邊的侍衛都換了一波,力氣都越發勇猛了。
估摸著這麼一壓,她得腰痠背痛一整天。
她的腿還硌在有零散石子的路上。
估摸著已經淤青了,反正真疼。
藺照雪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