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今日進門起,慧娘就在逗他玩。
可木頭人也是有脾氣的,魏石憋了許久的火也有些壓不住了。
“為什麼踩我?”
慧娘一怔,忽然歪了歪頭:“你還知道問呀,我以為你真是石頭呢。”
“我不是……為什麼?”
慧娘笑了,但不直面回答:“魏石,你看過話本子嗎?要是女孩子主動去踩男人,你說是為什麼?”
魏石垂眸,他沒看過話本子,但他隱約能猜到答案。
他緊繃著下頜線,心裡的答案呼之欲出。
猶豫片刻,那隻大掌向上滑動,慧娘微涼的面板被火熱帶動著,她呼吸忽然都急促了幾分,耳根也染上了紅色。
男人的眼眸越來越沉,動作似在試探,也像是警告。
他面無表情,慧娘卻有點招架不住了。
“魏、魏石。”
她輕喘一聲,紅色的小舌從雪白貝齒探出。
“你、你又在做什麼?”
魏石不語。
沉默的人輕易不動氣,可若動起氣來,也像是黑沉沉的陰雲密佈。
慧娘不甘示弱,又抬了抬腿,這回,雪白的腳丫直接蹬上魏石的胸膛——
他脫了外衣,薄薄的中衣下是精壯的肌肉,慧孃的腳碰上去的瞬間,那原本就挺有彈性的肌肉立刻就緊繃了。
魏石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如果慧娘瞭解魏石,就知道男人眼中的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你、你這麼瞧著我做什麼?”慧娘揚起頭控訴:“你自己力氣多大你不知道?你這麼握著我腿我動都不能動,只能去踩你了!誰、誰叫你摸我的!”
慧娘伶牙俐齒,最後一句剛說完,魏石的耳根子就紅了個透,連帶著麥色的脖頸也紅了。
他皺起眉,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接著,他停下了她所謂的“摸她”的動作。
慧娘瞪大了眼:“我說錯了嗎?你心虛什麼!”
她得理不饒人,非要逼著人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可石頭是不會說話的,不動的時候任誰都能好欺負,可要是動起來,力氣小的,就成了弱勢。
男人像是被逼急了,停下的手這才真的用了力道,慧孃的手肘根本沒撐住,一下失了支撐,整個人平躺在在了炕上。
可腿還曲著,也踩在結實的胸膛上。
於是,她月白色的裙子早就能鑽入春風。
涼颼颼的,還帶著一些水汽。
魏石的膝蓋不知何時也跪在了床上,還壓住了她白色的裙擺。
屋外春雷陣陣,可都比不過男人眼底黑雲壓城的氣勢。
慧娘睜大眼瞧著人,喉嚨都像是被扼住了。
“杜慧娘。”魏石沉沉開口,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