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叛亂中傳國玉璽丟失。
至今下落不明。
茲事體大,國君將訊息壓下。
只派了當年知情的幾人追查。
其實作案之人是誰並不難查。
只能是當時為叛軍在臨京的內應,蘇家。
奈何即便在平叛後將蘇家抄斬,也未能找到玉璽影子。
直至一年前河西密探傳信,稱在河西見到當年叛軍餘孽。
潛伏追查,又知曉了當年蘇家竟有一子被偷梁換柱死裡逃生。
如今透過叛軍殘黨與包藏禍心的河西王聯絡上了。
——欲獻玉璽,讓河西王承載天命顛覆王朝。
但有一個要求,便是登基後讓他官拜丞相。
丞相一職並非兒戲,加之蘇行瑾從不露面。
河西王對此多有顧慮,於是零星又曲折的通訊一年,他們還未談妥。
不過年初河西王鬆口了。
他欲與蘇行瑾相見進一步詳談。
但蘇行瑾告知身在南方,希望河西王派心腹幕僚前來一見便可。
給了一段時日任河西王考慮,至於何時何地如何相見皆待人來,由他安排。
因此謝凝雲派人再查信件來路便輕松許多,只需在南方再多派人手,便知曉了蘇行瑾似在此處學宮。
只是此人隱姓埋名,具體是誰仍舊不知。
謝凝雲與邊羽這才入學。
“且此行接頭,依照蘇行瑾的謹慎,他應不會把玉璽帶在身上,所以,切莫輕舉妄動。”
話末了謝凝雲平淡話聲中含著警告意味。
“知道了。”
邊羽聳聳肩:“那這次就只是為了看看蘇行瑾如今到底裝成了誰唄?”
“嗯。”
嘆了口氣,邊羽道:“也是,要是貿然把人抓起來,說不準這蘇行瑾和他爹孃一樣骨頭梆硬死都不說玉璽藏哪兒了,那玉璽真就要找不到了。”
一塊玉說重要,也沒重要到丟了就導致家國危難。
說不重要,若被有心人拿到也確實麻煩不小。
邊羽懶得再想。
在給自己舀了盞茶後另起話頭。
“謝郎,剛剛你和林瑾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