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閔至痕知道戰肆澤的意思,知道她是要他放空自己的思緒才支走他:“還好,只是依舊...有些恍惚罷了,黑木回來了?”
戰肆澤側過身,看向磨蹭要離開的黑木:“去吧,紅穎還在家裡照看,你順便將蠱毒的事再與父親說一說。”
黑木不住興奮忙抱拳:“是!”
閔至痕抓住重點:“蠱毒?黑木查到了什麼,可是有線索了。”
戰肆澤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後,她又道:“對,他說有一種花可以解決所有以血為引的蠱毒。”
閔至痕先是詫異然後點頭:“這種花當真存在嗎?興許是真的呢。”
戰肆澤只道:“但願有吧,沒有也要有。”
閔至痕輕笑間,拎著茶壺的手指指屋內:“外面風大,我們進去吧?”
戰肆澤點著頭:“好,對了,喪事上?”
聽到這,閔至痕聯想到閔夫人。
閔至痕就有些冷臉:“他要厚葬還要將她入祖墳,只要我還活著,那便是決不可能的。”
戰肆澤也冷了臉:“風光下葬已經是天恩,若還是不滿足那便拋屍吧。”
閔至痕認真得看向戰肆澤:“阿澤,你覺不覺得我這般太...”
戰肆澤笑著接下話:“太狠?太陰?傷口不在自己身上是永遠感受不到那種痛的,阿痕你就是太能隱忍了。”
閔至痕倒了一杯茶,他握著茶杯將它放在戰肆澤手中:“有你,我這一生無憾了。”
戰肆澤回握住:“我才是。”
閔至痕笑得開心極了,他轉身去收拾:“阿澤,我一直沒有機會帶你去見母親,今日帶你去見見。”
戰肆澤握著杯子點頭,看著猶如偷吃到糖一般開心的閔至痕:“那,那我要準備什麼嗎?”
閔至痕拿著斗篷,拿著一些未動的果盤:“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也沒有多少,準備?爺爺說,母親是個極其溫柔的人,你什麼也不用準備。”
戰肆澤點著頭上前一同收拾:“聽你的,看完,我們便將遷出去的事再說一說吧。”
閔至痕為戰肆澤披上斗篷:“先前已經提了一嘴,他想必也沒怎麼在意,無妨,我再說一遍。”
戰肆澤同為閔至痕繫上衣帶:“一同說,爺爺隨我們一同離開的事,也可以說。”
閔至痕握著戰肆澤的手,拎著食盒朝外走:“清然一直陪著爺爺,上山的事就讓初然陪著吧。”
戰肆澤點著頭,就隨著閔至痕出了門:“那閔家的祖墳在何處?”
閔至痕示意拿好東西的初然,緊緊跟上:“郊外的一座山上,離這裡也不是很遠,不過要多走一段山路了。”
於是乎。
閔家在忙著處理喪事,戰肆澤二人卻在爬山。
戰肆澤看著半高的山:“閔家的先祖真是...英明神武。”
閔至痕忍住笑:“我怎麼覺得阿澤你要說的是昏庸愚鈍。”
戰肆澤假裝吃驚得跳遠:“哇,阿痕你這就說出心裡話了?這可是閔家祖墳啊。”
閔至痕無奈又釋然一笑:“爺爺也這樣說過。”
戰肆澤眨著眼:“那爺爺真是太可愛了。”
閔至痕眉頭一挑:“你這句話敢當著爺爺的面說嗎?”
戰肆澤立馬搖頭,上前挽上閔至痕的胳膊:“不敢。”
閔至痕笑著一步步走:“其實,我也好久沒有來看母親了。”
戰肆澤指著前面的路:“我們去給母親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