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滇生給腳邊一個苟延殘喘的人,實在得捅了一刀後:“東蒼國國主應當也不會知曉,養了這麼個臣子吧。”
戰肆澤想起之前:“我們是不曾將你是妖物的訊息,傳給你家陛下,但,我們並不是不想傳。”
耳文寧瞪大眼睛:“怎麼,我還要謝謝你?”
戰肆澤低身撫摸戰半斤,語氣不平不淡:“最近,你們血妖宗活躍非凡,是要做什麼?”
耳文寧冷哼一聲:“實驗啊,當然,這種實驗是跨世紀的研究,你一個古...自然不懂。”
遲滇生聽到其嘲諷戰肆澤,逐漸不悅:“殺了?”
耳文寧寒毛豎了起來。
戰肆澤皺起眉頭:“這麼殺了,咱們還能安然離開東蒼嗎?”
遲滇生細想了一下:“如今?突然遭遇此事,確實無法朝裡走了,不然,殺了後,我們原路返回。”
耳文寧不住往後退,她確實是不想死,剛才的囂張不過是她自幼的脾性問題,如今,遇到這等對峙,絕對不是她想的。
就在這個時候。
不等戰肆澤揮劍下決定。
戰肆澤與遲滇生包括辛度塵,全部抬頭看向耳文寧身後,看向那突然出現的濃霧,辛度塵跟進了幾步,但濃霧散去後,那裡除了一地屍體外。
空無一人。
戰肆澤攔住想要撲上去的戰半斤,她語氣輕緩:“讓她再活一段時間,會死的,一定會。”
戰半斤小小一隻,它能從底下看到戰肆澤面上的慘白,它彷彿懂臉色慘白是為何物,它突然安靜了下來。
戰肆澤抱緊戰半斤,她落下手中的劍,看向手捧花彷彿睡著的花娘,看向那前一秒還是好好的人,無常,著實是無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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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滇生朝戰肆澤走來,他不知戰肆澤與花娘的聯絡,但打鬥見無意聽到的話,又見戰肆澤如此模樣,他蹲下身來一手扶著戰肆澤的肩。
同時,遲滇生道:“你的傷並未好,如今也不知是否有牽扯到,現在便回去吧?”
戰肆澤看著花娘的屍體,聽著後方的熱鬧:“原來有種等待,真的是生之希冀,有種熱鬧,真的是又悲又愴。”
戰肆澤發白的嘴唇一字一句道出,而後她朝遲滇生看去:“將她葬了吧,葬在我們走的路上。”
遲滇生只以為戰肆澤是動容了,他點著頭看向辛度塵,示意辛度塵動手,但遲滇生抬頭的同一時刻,戰肆澤按住了遲滇生的胳膊。
戰肆澤將戰半斤遞給遲滇生:“我來,我來。”
半個時辰後。
不高的墳丘烙印在熱鬧的一角,安靜得與世隔絕,恐怕,前方的那些人也不會知花娘去了何方吧。
戰肆澤立在辛度塵牽來的馬車旁,她看著無字碑:“來世你定會安然一生,漂泊與不定,會與你無緣的。”
聞言。
馬車前的遲滇生扭過頭來:“你似乎很同情她。”
戰肆澤掀開糕點盒子的蓋,露出那朵嬌豔的花:“無論如何,當船沉入水底,乘船的人難辭其咎。”
遲滇生聽著喃喃自語的人,他也不再追問:“罷了,竟無故惹你傷心,興許這一趟便不該來的。”
戰肆澤抬起頭來,她隱去眼角的淚,花娘著實勾起了戰肆澤的回憶,她回憶起了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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