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閔至痕心念的戰肆澤。
戰肆澤頭戴帷帽,她抱著胳膊倚在樹上,看著一邊給馬喂草的遲滇生,百無聊賴又無奈嘆氣中抬頭看天,她為了遲滇生的心情還真是折騰了一番。
遲滇生牽著馬超戰肆澤走來:“再往前走便是扶風了。”
聞言,戰肆澤直起腰來,她撩起黑紗:“我作何一定要穿女兒裝?”
遲滇生只道:“更好看。”
戰肆澤趴在踏墨背上,她實在不想同遲滇生說話了:“...”
遲滇生笑著將戰肆澤的馬轉了個彎:“走。”
戰肆澤抬頭看他:“嗯?”
遲滇生反問:“不是帶我去玩去放鬆的地?如今倒是我帶路了。”
戰肆澤微微汗顏:“可這裡似乎沒有多好玩的地...”
遲滇生嘴角上揚,他聽著聲音愈發小的話:“嗯?”
戰肆澤硬著頭皮上:“但是請陛下放心!哪怕沒有,臣也會變出來一個,包您今日滿意。”
帷帽下的遲滇生點了點頭:“讓朕滿意的話,付出可不小。”
戰肆澤放下黑紗漫不經心回:“哈哈,總不能是讓我舞一場吧。”
遲滇生眼眸一亮:“尚可。”
戰肆澤一愣:“嗯!?”
遲滇生點頭:“說定了。”
戰肆澤滿頭疑問:“嗯???”
片刻後。
風逐漸大了些,這裡是一處來如風雨,去似微塵的地方,因為,來的時候如同風雨一樣浩浩蕩蕩,走的時候又像微塵一樣縹緲無痕。
一望無際得青草地,開著湛藍色似花一般的草,這是有名的將軍草,它們隨風搖曳在半空中飄著,這一刻時間彷彿定格了,因為美輪又美奐。
遲滇生側頭看向踏墨之上的戰肆澤,他還沒有開口。
戰肆澤撩起黑紗,語氣帶著獻媚和討好:“先說好,若我耍一哈你便不這麼陰陽怪氣,我便舞一場。”
頓時。
遲滇生所有漫天心緒,隨著戰肆澤的腔調和神色,消失殆盡,他搖著頭輕嘆了一聲。
戰肆澤一看不樂意了:“哎哎!你搖頭作甚?”
遲滇生又嘆了一氣:“無事。”
戰肆澤還要開口。
遲滇生率先開了口:“似水流年下聽一曲清歌雙霧鬟,看一場千世芳華舞,人生也不過如此。”
戰肆澤聽不懂了:“算了,不問何意了,文縐縐的一點也不爺們。”
遲滇生汗顏:“...”
戰肆澤一把摘下帷帽落在草地裡,她輕抬右腳勾起藍色將軍草,運掌抬手揉圈使其在掌心打轉,於是,飛草與清風共舞,和起一段理不清的情愫。
曾幾何時?
遲滇生再不是醉臥樹梢竊看輕顏,再不是凝望眸海不敢輕言,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去看,甚至,令戰肆澤舞一場動他心絃得溫柔,妄念與痴念也不用過如此。
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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