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狹小的路上。
站著一個戰肆澤朝思暮想的人,他無奈得抖開牛皮圖:“諸諸,你真的覺得這條路對嗎?”
一旁看路的諸寶貝一聽,他連忙跑了過去:“不對嗎?”
閔至痕十分後悔讓諸寶貝帶了那一段路,他實在是禁不住睏意才堪堪困了那麼一覺,然而,他忘了,清然和諸寶貝都是對四面八方認不全的人。
閔至痕幽幽看了眼清然:“這回是真的好了,和殷銳他們分開了先不說,咱們也迷路了。”
清然咳嗽一聲:“公子...”
諸寶貝伸著胳膊,想要扒拉前一匹馬上到閔至痕:“閔閔,我也是第一次帶路,這~這也是情有可原嘛。”
閔至痕淡淡到瞥了一眼他:“可以,那馬車被你帶到溝裡,致使我們不得已騎馬走,也是情有可原?”
諸寶貝立馬捂住耳朵:“不聽,我不聽,聽不見。”
清然忍笑忍得好辛苦。
閔至痕無奈了,他看著一望無際的樹林,這些天他們快要吃完乾糧,也沒找到大路,他微微後悔出門了,本意要給戰肆澤一個驚喜,這回真成了驚嚇。
閔至痕握緊韁繩嘆氣:“我給阿澤惹事了。”
諸寶貝不解,他坐在清然懷裡往四處看看:“戰戰在這嗎?你怎麼惹事了?”
閔至痕搖著頭抬腳朝前走:“沒什麼,咱們依北真不小啊,看看能找到最近的城嗎?去醉柔。”
諸寶貝眨眨眼:“醉柔是什麼?好熟悉的名字啊。”
閔至痕語氣平平得回他:“就那次你去過的。”
諸寶貝歪頭:“哪次?”
閔至痕又道:“就是那次。”
諸寶貝不解:“那次是哪次?”
閔至痕閉眼:“那次就是那次。”
清然看著自己越發幼稚的公子,心中卻沒有一絲不喜,閔至痕越發有人氣,這是他和初然喜聞樂見的,此刻,清然行在他們身後,只希望閔至痕能一直如此。
閔至痕和諸寶貝還在對那次哪次,清然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面迎著風的旗幟呼嘯而至,那鮮豔的旗幟在綠林中,格外顯眼。
諸寶貝皺起眉來:“有危險。”
閔至痕喃喃道:“嗯?這是,旗?是阿澤還是...不,不對,這條路不可能遇到其他隊裡的人才是...”
...
迎著風口,飛在半空。
坐在逐風獸裡的戰肆澤,她正手忙腳亂得按著操縱著,那多如繁星的按鈕似棋般滿天布,戰肆澤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被夏子霄坑了。
戰肆澤咬著牙:“不是一個操縱桿嗎?這滿天的按鈕是被誰吐出來的?”
也是戰肆澤自己未問清,這才著了一頭蒙的道,好在戰肆澤很快鎮定,迅速將按鍵弄了明白,坐好後,就在她以為穩了後,平穩的逐風獸狂了。
戰肆澤從獸嘴裡,往外看著失控的場面:“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