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子凌以為自己要墜崖身亡時,腰上的繩子救了她一命,她被固在懸崖與山坡之間的縫隙上,心有餘悸的她有些手忙腳亂,但她很快鎮定。
夏子凌抓住了一塊石頭,她扭頭笑著安撫嚇了一跳的吉曼:“別怕我沒事,等會,等會我就能爬回去了。”
吉曼不敢鬆手,她扭頭看向身後的兩名士卒:“大哥你們抽個人,看看能不能救子凌。”
一個瘦小一些的人站了出來:“我試試可能透過縫隙,實在不行,我從一側迂迴過去。”
墜著的夏子凌卻搖搖頭:“不行,那樣太危險了。”
吉曼急得快要說不出話:“你...”
一箇中年的人環視了一週:“我們輕功不好,也不能躍過去,但咱們三個人不能只在這乾著急。”
吉曼忙問:“那要怎麼辦?”
那人皺起眉想:“將繩子再多繞幾棵樹,不好...”
吉曼朝夏子凌看去,她看到了不好之處:“繩子要斷!?”
夏子凌看著被稜角磨損的繩子,她拼勁全力想要踩到腳下的石頭,奈何她的腿在撞到岩石時,受了傷,她看著焦急的吉曼,還真不敢告訴對方自己腿受個傷。
夏子凌張張嘴:“別怕,一定會有辦法的。”
吉曼要快不會呼吸了:“對,會有辦法,繩子繩子,衣服!”
一聽,吉曼三人明顯顧不上那麼多,他們連忙要解下腰側的帶子,可就在這時,繩子斷了。
夏子凌墜崖的一瞬間,卻在回想:“這樣也挺好,不要糾結不必麻煩...”
夏子凌閉上眼的那一刻,她感受到腰側有一雙手:“嗯!?”
...
燕平城中。
戰肆澤從一堆將士裡冒出頭:“什麼!?”
吉曼說完便昏了過去:“我對不...”
戰肆澤看著其餘兩名士兵,從他們沉重的臉上也知曉了:“傳醫者。”
戰肆澤站在門旁,她衝身側幾個人道:“派人去查,活要見人,死要...”
“是!”
遲滇生走到戰肆澤身邊:“你莫愧疚,這些事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戰肆澤面色沉重:“可,是我派她們去的。”
遲滇生搖搖頭:“傻人有傻福,她不一定會有事呢。”
戰肆澤抬頭看向遲滇生:“當真?”
遲滇生知道戰肆澤現在急需一個謊言,他拍拍她得肩膀:“對,畢竟他們來之前也在下面找了一圈,並沒有夏子凌的身影。”
戰肆澤只好將事情寄託在運氣上,她無力得扶著額頭閉上眼。
...
半山腰上的一處山洞。
當夏子凌從昏迷中醒來時,她揉著發酸的胳膊,顧不上右腿的受傷,扭頭朝四周看去,簡易的裝扮,這裡顯然住著人,她越過山洞朝洞口看去。
夏子凌頓住了要直起腰的身子:“是你救了我?謝...”
夏子凌看著揹著光坐在洞口的人,實在是那背影太過熟悉:“我可真是昏了,謝謝你,你跟...跟一個人的背影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