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仇趁年輕快馬一鞭啊~真是緣分啊兄臺。”
戰肆澤這一句繞了十八彎的話,不僅令遲滇生他們心生疑惑,也令走出來的人嚇了一個大哆嗦!
戰肆澤笑看那人,然後一個躍步來到他面前:“這魚目堂還做其他買賣,很缺錢嗎?”
跟戰肆澤打過照面的可憐黑衣人,他捂著忘了打扮喬裝的臉:“哎呀哎呀,這位客官在說什麼嘞?聽不懂嘞。”
小鬼頭見狀,立馬跑了過去護住那人:“你,不許你欺負我爺爺!”
戰肆澤看著只到她腰側的人:“你看清啊小娃娃,他臉嫩得跟豆腐一樣,是你爺爺?”
那人驚喜得摸了摸臉:“真的假的?我臉這麼嫩嗎!?”
戰肆澤眼角抽搐:“比喻!誇張!”
聞言,遲滇生一瞬的僵硬:“...”
那人白高興一場,他摸著多年風吹雨打日曬,很粗糙的臉幽幽嘆氣:“護膚要護膚啊,老大還不趕緊兌換積分,領護膚品啊。”
戰肆澤低頭,看著還一臉護小雞模樣的小鬼頭:“你聽不到他說的嗎?幹什麼這麼死命護他。”
小鬼頭回頭抱住那人,她悶聲回答戰肆澤:“你們這些外人自然不會懂。”
戰肆澤回頭看了眼遲滇生:“怎麼覺得這話說的,像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自然不懂...”
遲滇生點頭贊同:“回主子,屬下覺得八成就是此意。”
“呦,來生意了啊~”
戰肆澤應聲回頭,看向揹著手搖搖晃晃走進來的女子,然後,戰肆澤一個躍步移到客棧外,攔住了進一半、慌忙轉身要離開的人。
戰肆澤微抬眸斂去驚訝:“今天是個什麼大日子,魚目堂堂主竟是這副模樣,不過堂主好雅興啊~”
遲滇生側過頭,目光中透露著亮光。
那人女子捂住臉,故意啞聲音:“閣下認錯了,我哪能是那麼偉大的人啊。”
戰肆澤笑了:“原本還不確定,聽聲辯位、聽音識人瞭解一下?”
魚目堂堂主捂住耳朵:“什麼?什麼?有人說話嗎?原來我幻聽了啊。”
戰肆澤抄出腰側的鞭子:“對,你幻聽了,自然也聽不到鞭子聲聲響...嗯?你這娃娃又做什麼?”
那小鬼頭越過遲滇生鬼面二人,跑出客棧護在那女子身前:“不許你打我們城主大人!”
魚目堂堂主一個不慎,讓小鬼頭把她的身份說了出來,她攤攤手搓搓手:“小孩子說話當不得真,對對,不當真。”
戰肆澤興致勃勃,她圍著一大一小兩個人轉了一圈:“真是有意思啊,堂主還有這麼多身份啊,在下佩服佩服。”
魚目堂堂主連忙捂住臉:“慚愧慚愧,愧不敢當不敢當,就是混口飯吃,畢竟大家都不容易啊。”
戰肆澤抱起胳膊:“我看你挺容易啊,在兩個身份來回切換,運用自如。”
魚目堂堂主索性不再掩飾,她手按在小鬼頭髮頂:“戰肆澤,你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跟你有仇嗎?我不就是派人刺殺了你一次,圍剿南家被你攔了,這之後還有什麼?”
戰肆澤還沒說話。
聽此,遲滇生目光一寒:“主子,要殺了此人嗎?”
魚目堂堂主立馬跳到一邊:“什麼殺不殺的,都是朋友,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