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說的也不過是此景,今日本不是皇室中的大日子,卻被鋪就出一條盛世都無法遇到的繁華,眾臣衣著得體,齊排排立在羽林衛護衛之中。
若不是他們一個個神色自若,都要被旁人覺得,是誰登基了呢...
十里紅毯之上,身著明黃頭戴高冠的遲滇生,穿著登基那日的龍袍,他的右手小心翼翼得握著戰肆澤的左手,中規中矩的舉在半空中。
越過好不容易被下人發現,養了好幾日才緩過勁的殷銳夫婦。
殷銳跟萬小年嚼舌根:“也就老戰有這待遇,這要輪作是旁人,嘖,早他丫得尅(kei)架了。”
萬小年嘴角一抽,看著被蓋頭擋到的戰肆澤:“陛下真是大度...”
殷銳嘖嘖搖頭:“誰說不是?”
越過閔家一眾老小,戰家夫婦。
閔老太師捏著鬍子:“不曾想我孫兒湊著了孫媳的光,皇宮完婚啊。”
戰千燁看也不看閔無雨,回答閔老太師:“這門親說的不錯吧。”
閔老太師不住點頭:“哈哈,你小子還是有靠譜的時候。”
戰千燁高傲起來,彷彿自己賽半仙一般有先見之明。
琴若念看著他們二人深深嘆氣。
越過群臣。
“陛下這不是胡來嗎?”
“膽肥了?敢說陛下的不是。”
“我看了兩邊沒陌生人。”
“多說無益必自斃。”
“不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少說多做。”
“嗯?”
“閉嘴。”
“...”
“滾,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
越過最後一階。
遲滇生停下了腳步,他緩緩側過身來,看著戰肆澤露在外面的鬢髮,抬手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她的鬢髮,直到撫平最後一絡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