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至痕眼眸一閃:“溥天之下,你要無憂隔雲涯,還是要諸事也不順。”
千機變轉了個身:“。”
閔至痕撩起衣襬,背對懸崖,坐在了地面上:“等阿澤來。”
聞言。
千機變瞬間化成小錘子,直接朝閔至痕的腦袋敲去,痛感不大,但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卻是十足十,但,閔至痕任由千機變折騰,就是不起身。
閔至痕這副油水不進、任爾東西南北錘的模樣,成功了,於是乎,閔至痕順利頂著累趴的小錘子,閉目養神時,就被一個人給發現了。
閔至痕看著眼前人:“人?”
...
戰肆澤立在山腳下,她摸著右手邊的踏墨,臉上是面無表情:“踏墨,在這等我們回來。”
踏墨踢了踢蹄子。
戰肆澤背上無人劍,一躍而起運著輕功行在樹梢,直直朝山上掠去。
一刻後。
戰肆澤立在閔至痕原來的半山腰,看著地面的整齊的腳印:“不雜亂,阿痕自願的?”
戰肆澤搖搖頭:“阿痕不會貿然行事,他一定會等我...是什麼讓他沒有等?”
一瞬間,戰肆澤渾身散著恐怖的氣息,而下一秒,她便收斂了起來,抬起左腳抬起右腳,順著模糊的腳印屏著氣息,警惕得跟了上去。
無人的半山腰,竟坐落一間屋子。
那是一座無比幽靜的小院,院門口掛著的兩盞紅燈籠,在白日裡發出溫暖的微光,本該溫暖的氣息,但看到那光,似乎身上有的只是幾分寒意。
穿過空無一物的院門,迎面的正房紙窗中,在四周樹木的對映下還透出燈光,閔至痕面色蒼白、眼中無神得走在那人身後,腳步緩慢又繾綣。
走在閔至痕前面的人彎著腰,個頭不高的此人,將自己裹在破爛不堪的斗篷中,使人看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他推著門,露出屋內的一張乾淨桌椅,側過身,示意身後的閔至痕走進屋,無神得閔至痕正要再次抬腳,那隻腳便停在了低空中。
裹在斗篷中的人,僵硬得扭轉脖子看向頓住腳的閔至痕。
閃身來到閔至痕身後的戰肆澤,露出身影來,她胳膊搭在閔至痕肩膀,冷眼看向斗篷人:“見不得光的蛀蟲,敢動老子的人,你有幾條命夠砍的!”
那斗篷人摘下斗篷帽,露出一張慘白的臉,紅血絲的眼,猩紅的嘴唇:“又來一個,明天也有著落了。”
戰肆澤將閔至痕擊暈,小心放在一邊,將無人拔出劍鞘:“血腥味可不低於一隻畜生,你已經脫離人的範疇了?”
那人露出笑容,模樣竟清秀起來,他露出殘缺不全的左手,指向戰肆澤:“食物總是令人饞涎欲滴的,我允許你現在的任性。”
戰肆澤看著四周漸漸升起的白煙,她屏住呼吸,移到閔至痕身邊,不打算跟這奇怪的人戀戰。
那人卻搖搖頭:“要走?不行的。”
戰肆澤還沒動身,就看見更濃的白煙,她只好揮起無人,將煙霧捲起,拋至一邊,這才看著朝她們走來的人。
無聲匆匆捲過。
那人在懷裡摩挲,掏出一把染血的菜刀後笑著道:“世人殘喘如同螻蟻一般,現在成了板上魚肉罷了,不要反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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