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後。
一輪耀眼的紅日已經夕陽西下,如今又迎面升起,此刻,它散發黯淡的光竟也晃得人眼睛幾乎睜不開,路上,柔和的晨風打在臉上,有些隱隱作痛。
戰肆澤神色複雜,她揮鞭抽了幾下踏墨,雙腿一踏馬腹,繼續迎風狂奔,至於馬上為什麼沒有閔至痕。
...
半個時辰前。
打道回府的戰肆澤她們,打算沿河回去,她們有說有笑得路過了一座聖山,傳言,此山有一物,乃一舉世無雙的東西,但至今無人明曉是何,敬而遠之便是世人的常態。
然,這裡並非人們所想的那般神聖。
閔至痕凝眸:“聖山?這般奇怪,竟無人去探?”
戰肆澤搖頭:“不知,也不懂,這個世間簡單而不簡單,麻煩。”
閔至痕望了望天:“你啊,今日這天看著...也不知有沒有雨,荒山裡更不知有沒有打尖地。”
戰肆澤撐起一把傘,笑著:“嗯哼,無妨。”
閔至痕笑著搖頭:“行,那我們便不趕了。”
突然,戰肆澤朝閔至痕懷裡摸去,在閔至痕全身緊繃,以為她要如何時。
戰肆澤把千機變掏了出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那一片的感應嗎?”
閔至痕看著缺了一口的千機變:“近日並未發現,也不知那人是死是活。”
戰肆澤無謂搖頭:“死不死不重要,能把缺的那塊尋回來就好。”
閔至痕接過千機變轉了轉:“不礙事的,我們接下來要如何回去?”
戰肆澤指指天邊:“去渡口處吧,坐船回家。”
閔至痕笑著環上戰肆澤的腰:“想來醉柔準備的也差不多了,正好去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戰肆澤正要笑著問是什麼樣時。
閔至痕左手處的千機變,突然一個散開,只用無形做銜介面,纏著閔至痕的胳膊以詭異得形態,扯上閔至痕朝山上掠去,速度之快!狀態之敏,使得二人全都沒有準備。
戰肆澤握緊拳頭看著沒影的人,她終於也體會到了那種無能為力:“該死!”
而被千機變拉著朝山上飛的閔至痕,他倒不是害怕,只是覺得戰肆澤會不會如何,千機變又為何突然這般,未知總是令人心往的。
聽著風聲,閔至痕再落腳時。
閔至痕停在了一處寬闊之地,他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千機變,轉身朝身後看去,那高聳入雲的大樹竟冒了尖尖,藏在雲層中。
閔至痕望天后,看向千機變:“半山腰?這裡有什麼東西,要你飛來不可,護主你不護,惹事你倒是第一。”
千機變一轉,化成箭頭模樣朝左前方指去。
閔至痕握了握千機變,摩挲著它那空了一格的地方:“那裡?”
想著思著,閔至痕卻不抬腳:“我不能讓阿澤擔心,你突然如此,已經打亂了我們,我若再亂走,阿澤該擔心了。”
千機變化出一個超大問號:“?”
看不懂的閔至痕搖頭:“這樣看來你果然不尋常,怪不得遭眾人皆神往。”
千機變散出六個省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