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女兒裝扮的戰肆澤晃悠著光腳,她抱著胳膊:“這身衣服不方便打架。”
為戰肆澤盤發插簪的閔至痕,聞言手一抖:“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們再帶上面具該是沒人找事才是。”
戰肆澤撫了撫簡易的髮飾,盤起的頭髮的戰肆澤格外優雅:“可難免有不長眼的小人啊。”
閔至痕蹲下身為戰肆澤穿上鞋襪,同時抬頭:“噪雜喧譁安寧,小人霍亂平靜,能不遇到還是不吧。”
戰肆澤摟住閔至痕的脖子,她理著閔至痕的發:“吶,我來為阿痕編個發?”
閔至痕坐在床榻下的鞋踏上:“好,都依你的。”
戰肆澤將閔至痕用發冠束起的長髮,給卸下了,最後三股兩辮一左一右,重新將發冠束上。
還不等戰肆澤誇上兩句時。
“離草谷可不是誰都能進的,你以為你是誰!?谷是你家的???”
一聲獅王吼般的聲音從客棧外傳來,驚了所有人。
戰肆澤和閔至痕對視一眼,決定靜觀其變時,門被敲響了。
開啟門。
閔至痕看著南亦寧:“怎麼?”
南亦寧驚喜萬分,他指向走廊那邊的客棧外:“離草谷的人?”
戰肆澤百無聊賴得將胳膊,搭在閔至痕肩膀上:“再翻個山就到了,遇到谷裡的人也不稀奇。”
南亦寧不好意思得摩挲手指:“谷裡真的很神奇嗎?”
閔至痕也看向戰肆澤,畢竟他對這也不多熟悉:“離草谷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戰肆澤將無人裹上灰布,握好後和閔至痕走出房門:“我們的大陸分為兩塊,依北與東蒼,以渡河分界,依北在北,東蒼在東,除了朝廷勢力,這個陸上自然還有江湖勢力。”
聞言。
南亦寧若有所思的樣子:“離草谷屬於江湖勢力?”
閔至痕凝眸思了一瞬,看著她霸氣的握劍姿勢扶著戰肆澤不是,不扶也不是,只好握住手:“魚目堂是一,離草谷也是了。”
戰肆澤回握緊閔至痕的手:“細說一下,醉柔閣也是啊。”
閔至痕點著頭:“若是這樣說,萬寶齋也是。”
戰肆澤拿著無人的右手晃了晃:“除了一些始終中立不摻雜爭鬥的勢力,以俠孤樓為首的正派,以血妖宗為首的魔教,左右都是些閒人弄的勢力。”
閔至痕哭笑不得:“你啊~”
南亦寧在二人身後撓頭不動:“錯綜複雜的,聽不懂...”
當戰肆澤他們說著走到客棧下,也見著了門外究竟為何這般噪雜了。
“你們次次與我離草過不去,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話可不能這樣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今日,我們不過是買草藥湊巧罷了,犯不著這般生氣。”
“你放屁!你們打的什麼注意你們自己清楚,以為知道了草藥單子,你們就能做出來?做夢!”
“莫急躁~好了好了,大不了草藥讓給你們,大方讓給你們。”
“別攔著我,讓我撕碎她的嘴!你們還大方?我讓你大!”
戰肆澤摸著一盤瓜子,正和閔至痕嗑的起興時,人群讓開了一條路,道里走出一個人來。
尋常布衣,一頭少白頭的發,模樣卻是格外俊俏,他這樣道:“不過是離開一瞬,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