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躺在閔至痕懷裡,眼角的淚水剛剛被拭去,閔至痕小心翼翼為戰肆澤著上衣物,眼中的飽足與愉悅快要溢滿,他環著戰肆澤的腰,但笑不語。
當戰肆澤揉著腰醒來時,閔至痕正在給果子削皮:“唔...憑什麼你沒事?”
閔至痕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可能...因,因為不同?”
戰肆澤微抬下巴:“我不管,下次我要在主動一方。”
閔至痕呼吸一滯,他嚥下喑啞:“好了,吃點?”
戰肆澤忍著痠痛接過果子:“阿痕你為何不餵我啊。”
閔至痕將其他果子擺過來的動作一頓,笑著接過:“來,張嘴~”
一番膩歪後。
戰肆澤將無人放在踏墨的馬背上,環視一週後:“阿痕想不想去逛逛?”
扶著戰肆澤的閔至痕一怔:“嗯?”
...
太陽一點一點沉入地平線,夕陽西下後,夜色降臨。
戰肆澤斜坐在馬上,她打著哈欠摟緊閔至痕的腰:“花家兄妹說去往隱門的方向只有這一條,之後我們若想,再來?”
閔至痕收緊手臂將人抱緊,看著四周:“好~我還記得,戚上尉在尋找俞家,不知可有尋到。”
戰肆澤在閔至痕懷裡搖頭:“可嘆心之所往怎願舍,他也是個楞頭,不過也不怪他。”
閔至痕低笑幾聲,用如清泉一般的聲音緩緩道:“倘若換做你我,亦會如此,或著...過之而無不及。”
戰肆澤輕輕晃悠著雙腿:“但我們絕不會像她們這般。”
閔至痕握緊了韁繩,恐怕戰肆澤落馬:“過往百相人,諸多人是過的不好也過不好的,我也不求別的但求一個你。”
戰肆澤抬起頭,她望著閔至痕的柔眼:“阿痕...”
閔至痕低下額頭蹭了蹭她的額頭,同時回:“我在。”
...
遙遠的地方。
高聳入雲的大樹遮住了涼涼月色,微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戚大哥,你等等我啊。”
枝葉婆娑起舞,一名看不清模樣的女子扶著樹,朝前頭不停腳的人趕去的同時喊道。
無路變有路,虛假成真實。
戚祁望著重新出現的曲折小路,那不遠處的一線天,直直映入戚祁的眼中,輾轉了數十日,戚祁終於走到隱門外圍,他手指微顫,唯恐這是幻覺。
“戚大哥,你為何不理我呢?”
出了林中,在月色的映照下,女子露出精湛的面孔,細看之下,這女子與俞中白有著兩分相似,她厭惡得揮去月色,一臉憧憬得看著戚祁。
戚祁依舊一字不語,他只想趕忙進去,去找那個心尖尖上的人。
女子凝眸低迷,她左手攪著淺藍衣袖,右手捂著肩膀處:“明明之前你不是這般冷漠,你救我那日...戚大哥?”
聞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