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戰肆澤微抬頭,她後仰躲過襲來的琴音和絃風,而後她眯起眼,以左手按地,借住前傾的慣力,她低低地蹲著,一個遊離躍過無數絃音。
戰肆澤打算近戰。
察覺出的秦雲天瞬間收了落無琴,他抬肘抵抗,卻沒想到戰肆澤這一擊,又蘊含了她全部的力量,滑至山丘旁這才堪堪停住腳。
秦雲天自覺不能硬抗,他已經失了先機或許是平手,但也是慘平:“這種拳法傷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個瘋子!”
戰肆澤看著秦雲天越過對戰的狼藉,握住呆愣的秦雲箬又手:“你何嘗不是呢,以自身做琴身,不擅長近身戰,這才想盡辦法制甲的吧。”
秦雲天護住秦雲箬,深深看了眼戰肆澤,這才獰笑著離開:“隱門會出世的,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戰肆澤沒有去追:“滾吧。”
閔至痕忙朝戰肆澤跑去,他看著戰肆澤直愣愣的背影:“阿澤...”
戰肆澤嚥下口中的鮮血,她轉過身露出笑容:“阿痕,我沒有來晚對吧~”
閔至痕抬右手,為戰肆澤擦去實際是冷汗的薄汗:“不晚不晚,是我無用...”
戰肆澤忙搖頭,她用全力去抱住閔至痕:“阿痕紅衣好好看啊~可惜,我沒有第一眼看到。”
閔至痕回抱住,全身力氣壓在他身上得戰肆澤:“阿澤若喜,以後我日日穿與你看可好?”
戰肆澤點著頭,她警惕得看著花水昀他們:“好~”
花水昀忍住上前:“趁人之危我還做不來,下次,下次就不會了。”
花水霏看了眼相擁的二人,苦笑一聲也上馬:“後會有期吧。”
待確定四處當真無人後,戰肆澤這才徹底倒了下去。
閔至痕大驚失色:“阿...阿澤?”
...
當戰肆澤從疼痛萬分中醒來,就看見了一雙泛紅悔恨的雙眸。
戰肆澤搖著頭,她握住閔至痕的手虛弱得道:“不是你的錯,我們別露出這種眼神好不好?”
閔至痕斂去紅血絲眼,他扶起戰肆澤,將熱水遞給她喃喃道:“我該怎麼做...才能護住這般強的你。”
戰肆澤抿了一口茶水後,就把杯子推向了閔至痕:“什麼護不護的,你多久沒吃飯了,都瘦了,快喝。”
閔至痕不會告訴戰肆澤多久,他喝了半口後又遞給戰肆澤:“你睡了半日,期間我尋了一些,秦家那些人還剩的東西,我已經試過了沒有毒。”
戰肆澤坐起身,她一飲而盡後拿起果子:“試過...阿痕若再這樣冒險,我就不理你了。”
一句簡單易懂的話,使閔至痕慌亂起來:“不不,不試了,你莫不理我。”
戰肆澤笑出聲,她咬了一口閔至痕咬過的地方:“我們再去找點東西吃吧。”
閔至痕拉住戰肆澤:“阿澤先告訴我,你這渾身的傷從何而來。”
戰肆澤頓住了腳,她眼珠子一轉忙抱緊自己:“阿痕竟趁人之危偷看我!”
閔至痕苦笑不得,但沒有被糊弄過去,他嚴肅問道:“這傷很新,雖然正在癒合,但也不難看出是這幾天的。”
戰肆澤忙打哈哈:“好累啊,我連夜追閔至痕,阿痕還不讓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