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脫殼...這不是章王,章王的武功高強,不是這種輕易會死的,而且...”
赫辭椏眼神在潰散:“你們究竟在做什麼?”
錢蓮蓮深呼吸:“本意是想以替身...總之是在依北遇險,嫁禍依北...好出兵。”
赫辭椏呼吸一滯:“這麼重要的事為何不與本皇子商量?!那麼,之前在宮武園之時,他便不是本尊?”
錢蓮蓮點頭,她焦急得看向不減的劍雨:“沒時間解釋了,四皇子該知曉,為今之計是不使咱們再損失一分一毫。”
赫辭椏被錢蓮蓮推著離開,一天之內,他狼狽了三次:“損失?”
...
回城道上。
伴著知了的聲音,戰肆澤和閔至痕悠閒得落在隊伍最後。
突然。
“阿痕,是誰呢?”
戰肆澤帶著一絲疑惑的聲音,打破了蟬鳴。
閔至痕知曉戰肆澤在問什麼,但他選擇了沉默。
戰肆澤扭頭柔眸看向閔至痕:“阿痕知曉我不喜那赫四子,昨日白彥來報,關押蘇豪的人被迷暈了,所以早間的事?”
閔至痕幽幽嘆氣,他微微皺眉:“他還不配阿澤惦記,更沒資格入你的眼,髒你的手。”
戰肆澤所有堅強,全在閔至痕這裡潰不成軍:“你怎麼可以這樣。”
閔至痕看著戰肆澤低頭,他以為自己做錯了正要解釋:“我...”
戰肆澤抬起頭,露出溼潤的雙眸和嘴角的笑:“怎麼可以這樣好,好到讓我絲毫不想其他...”
閔至痕想要為戰肆澤拭去眼淚,但兩匹馬阻隔了二人:“阿澤莫哭。”
戰肆澤抬頭望天搖著頭:“我是高興,阿痕我快要解決一個問題了。”
閔至痕順著戰肆澤的視線望天:“是什麼?”
戰肆澤閉上眼嘴角浸著寒笑:“自然是仇敵,不,算不上仇敵,已經不在意了,不知會不會這般輕易就死呢?原來這麼簡單就可以解決了,解決了。”
閔至痕似懂非懂,但他猜測,猜測那個人是誰:“蘇丞相已經伏法,裴家...但沒聽說,與你不多麼合...赫辭椏?”
戰肆澤露出笑容,她揮舞著右手感嘆:“皇上早有解決他們的心,自己上趕著要找死,順水推舟一舉拿下。”
閔至痕望向身後,望向東蒼諸位離開的方向:“所有,你們暗自做了什麼?”
戰肆澤壓低聲音:“遇襲什麼的多正常啊,既然他們也有這打算,咱們就遂了他們的心。”
閔至痕看著戰肆澤面上絲毫不隱藏的狡黠,有些哭笑不得:“東蒼?一點點來吧。”
戰肆澤露出狐疑:“阿痕你怎麼和皇上想的一樣?他和你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