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聲不尋常的破天慘叫,打破了這一日的寧靜。
可除了尖叫聲,這裡,空去一人。
衣衫不整,衣物凌亂。
衣衫不整的赫辭椏,猛的推開身側衣物凌亂的蘇豪,赫辭椏自然明白他們現在這是如何,他只看著外面的天,卻不知是誰嫁禍他。
赫辭椏忍住厭惡:“快些起開,驛站人多,你從後門離...”
推了推蘇豪的赫辭椏頓住了,因為蘇豪身子冰涼,顯然與常人有異,他顫著手伸向蘇豪鼻尖。
赫辭椏尾音顫抖:“死...死了?”
...
都察院,經歷司。
回到閔至痕身邊的戰肆澤,她正把玩這有人時不時逗著阿夏:“你太勤快了,這以後誰嫁了你,豈不是美滋滋?”
小小隻的阿夏忙前忙後,聞言一扭頭,鬢髮一甩:“哼。”
戰肆澤樂了,她直起身:“呦~有膽識有魄力,要不要跟小爺我學功夫?”
阿夏撲到殷銳懷裡,扭頭不看戰肆澤,但他豎起的耳朵出賣了他,很明顯他在認真聽後話。
殷銳摸了摸阿夏的腦袋,將一盤糕點遞給他:“她雖然不靠譜,但在打架這方面還是很靠譜的,要不要學?”
阿夏捧著糕點盤看了眼殷銳,待看到她點頭,這才看向戰肆澤。
但,戰肆澤閉上眼不說話了。
閔至痕忍住好笑,他看了眼小孩子氣的戰肆澤,無奈的搖頭也不開口。
萬小年不客氣得揭穿:“阿夏骨骼驚奇,你不過就是看上了他的天賦,別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可行?”
戰肆澤猛的睜眼,她拉著閔至痕的胳膊跟他控訴著:“你瞅瞅他,追不到媳婦就拿我開涮,活該單身一萬年!”
殷銳臉一紅:“...”
閔至痕回握戰肆澤的手,將茶遞給她:“好好,不氣不氣,咱們不跟單身的一般見識。”
戰肆澤滿意得哼唧一聲,接住茶杯看向阿夏:“你很適合學輕劍,但我只會重劍,阿痕的劍法還是我教的,他已經出師了,就可以看得出我有多厲害。”
已經‘出師’的閔至痕:“嗯?”
狐疑始終不信的萬小年:“呵。”
抿著嘴輕輕一笑的殷銳:“嘖。”
阿夏抱著糕點思了一瞬,最後,他又看了眼殷銳眼中的贊同,這才正步走到戰肆澤面前,然後,他舉著糕點就這樣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師父在上,請食徒兒糕點。”
戰肆澤笑了,她捏起閔至痕帶來的糕點:“慣會借花獻佛,很聰明嘛,乖徒兒快起來吧。”
阿夏露出孩童般的笑臉,他跑到殷銳身邊:“殷姐姐~”
殷銳看著他們這般拜師,點著頭眼中帶笑:“草率又不草率...前幾天太忙也沒時間跟你多聊,不會覺得無聊吧?”
阿夏乖巧的搖頭:“沒有,阿夏有每天學習,還有幫忙,不無聊不無聊。”
閔至痕感嘆了一句:“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咱們也不窮啊?”
有些感傷的氣氛因閔至痕的話,活躍了起來。
殷銳也不再想那麼多傷感的事,她放下手中的東西:“今日要去送東蒼的人離開,可公主身亡一事,還有蘇豪...”
戰肆澤沉默了一瞬,看向門外:“一個蘇豪換一個公主,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