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小年瞪大眼:“那大人為何不去過問?”
李求喜也是同樣悲憤的情緒:“是啊,都察院不正是為百姓平冤的嗎?”
郝亮看向他們二人,越過戰肆澤看向閔至痕:“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戰肆澤充當背景,抿嘴一笑。
閔至痕輕輕搖頭:“在這種情況下,不出手一定有我們所不知的道理……學生蠢鈍無法參透。”
郝亮想笑,看到不遠處哭泣的人,他忍住了:“去吧,就當你們來的第一案了,你們三人自此便是一體了。”
戰肆澤這時忙舉手:“嗯唔?還有爺,小爺我!四個人!”
郝亮一甩袖點著頭時,留下一句話便走:“世間的苦厄百態,總有咱十三道門擺不平的,這時候就需要一個……”
戰肆澤蹙眉,哼哼唧跟閔至痕咬耳朵道:“話說一半留一半,咒其茅無紙。”
還沒走遠的郝亮:“……”
閔至痕苦笑不得:“你啊……”
萬小年蹦躂過來:“什麼意思?”
戰肆澤沒有絲毫猶豫:“哦,就是咒他上茅房沒廁紙。”
萬小年尷尬一笑:“唔……”
李求喜在這裡沒其他人,郝亮也走遠後,頓時壓力沒那麼大了,他擦著額頭上險些流下的冷汗:“那郝大人的意思是讓咱們辦案?”
萬小年見事情終於拐到了正道,他看向大門外還在苦苦哀求的女子:“是讓咱們幾個……幫那女子?”
閔至痕也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後收回,眼中沒有多餘起伏:“入院考案?大人既然都說第一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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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戰肆澤他們走進時,就聽到女子沙啞著聲音。
“大人……大人求求你們了……”
“我的薛郎……他真的是無辜的……真的……”
可任由那女子如何跪地,如何苦苦哀求,佩刀站在門外的人就是不予理會,他們彷彿沒有心一般,對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萬小年走過去就控訴那些佩刀的人:“你們的職責是什麼?是見弱者而視若無睹?還是見慘者充耳不聞?”
萬小年叉著腰,亮出金燦燦的衣衫朝那些人喊:“打孃胎裡來的人性都被你們和稀泥、摔泥巴了?人家都那麼慘了,你們就算不理,好歹說兩句話打發人家離開啊。”
萬小年嘴不停:“懂什麼叫禮儀德教嗎?一個個以為穿著片甲衣,帶個黑斗篷你們就不是人了?昂首挺胸的姿態挺威風啊。”
萬小年看著紋絲不動的幾人:“說話啊?你們聾了嗎?”
在佩刀御史狠狠閉上眼的時候。
李求喜張張嘴沒開口就作罷時。
閔至痕只好適時開口:“他們可能是不被允許插手瑣事,你還是放過他們,給他們個清淨吧,問問這位可憐人……”
聞言,萬小年一扭頭,他委屈極了:“清淨?閔兄你也嫌我囉嗦嗎?”
閔至痕嘆氣間,他扭過頭看向身旁的戰肆澤:“沒有。”
戰肆澤眨眨眼看向閔至痕:“阿痕你看我幹嘛?我也不囉嗦的……吧?”
閔至痕閉上眼點著頭,這才看向那跪坐下方的女子,他目光毫無波瀾語氣很平淡:“你有何冤屈且說來,我們幾人能力雖尚淺,但也當竭盡全力。”
那女子喑啞著嗓音,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民婦薛李氏……夫君他有冤啊……這,這要從很久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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