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站在不起眼小客棧前的街道,看著圍上來的人馬,她絲毫不懼得笑了起來:“諸位閒情雅緻啊,攔下我與舍妹是有何要事嗎?”
“我聽聞閣下擄去我兒,如今特來要回我那不肖兒。”一個渾身散發著低氣息的中年人,握劍站在眾人之前,他這樣道。
花水霏躲在戰肆澤身後,聞言握緊拳頭,眼神流露出的皆是惡意。
戰肆澤點頭絲毫不否認:“哦~就你那強搶民女、囂張跋扈合該萬刀刮的樂色豬?確實是我找人逮了來,還沒宰完,你來早了啊。”
花水霏雖還是後怕,但聞言也捂嘴笑了起來:“唔……”
話罷,氣氛突然低沉,那中年人朱藩王:“笑話!敢動吾兒,本王的兒子豈是……”
戰肆澤掏掏耳朵,神色上滿是嫌棄:“你這話忒有意思了,我做都做了,你現在還問我敢不敢?”
朱藩王厲聲斥責,拔劍指向戰肆澤:“放肆!本王給了你臉面,竟還要你如此糟蹋,來人!圍剿了他們,亡命之徒來我雲藩城,歹人也!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戰肆澤點頭品論:“瞧瞧這話多麼冠冕堂皇,知曉找理由動手,你也不蠢笨,可惜一世英名毀於你那頭豬。”
朱藩王一張老臉險些掛不住:“還敢胡言亂語?還不動手!”
戰肆澤抬手打了個響指:“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就在人要靠近戰肆澤一丈近時,數枚銀針齊發射,第一排的人應聲倒地,生死不明,朱藩王臉一僵,他揮袖指揮繼續,奈何,依舊在挨近戰肆澤一丈時倒地。
“有鬼……有鬼!”
“鬼……啊!”
朱藩王氣不打一處,抬腳踹了說話的人:“光天化日之下何來的鬼魂?”
就在這時,一位藍衣物的人落了下來。
戰肆澤抱著胳膊笑:“小素素啊,你被人當成了鬼~”
藍素氣憤得叉起腰:“一群沒眼的東西,姑奶奶是人!還是美人!”
戰肆澤扭過頭看藍素,這一看不要緊,她眼疼極了:“你覺得你這透明的面紗有何作用?裝飾嗎?”
藍素衣物不變,但面上繫了個透明可見的藍色面紗:“可以展現神秘感~是不是更美了呢?嗯啊~”
花水霏瞪大眼:“……”
戰肆澤別過眼,不去看搔首弄姿的藍素:“快點解決了。”
藍素頓時站直,但不超一息就原形畢露,她一撩頸處垂下的青絲:“動刀舞槍的多不好啊~諸位不要這樣好不好嘛,奴家好怕怕哦~”
戰肆澤捂著眼:“嘶……疼。”
花水霏的面上,此刻,已經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
而那些拔刀的眾人竟然真的放下手裡的刀劍,一個個面露饞色的看向藍素,藍素十分受用這種眼神,她抬起左腳一勾,撩起外衣露出白皙的脖頸,努嘴朝他們吹去。
戰肆澤搓著胳膊,搖著頭一臉沉重得看天:“我怎麼就有這種下屬的?怎麼有的?”
當眾人一個個被迷的七葷八素時,藍素一撇嘴:“您說人家~嚶嚶嚶。”
花水霏依舊是一動不動得看著藍素:“……”
戰肆澤還是抱著胳膊晃著腳,抿嘴笑著搖頭:“怎麼會呢?快~繼續吧,一次解決了。”
藍素挺挺胸膛,她一甩頭髮:“交給奴家吧~”
時間劃過數息,當眾人全都倒地後,藍素邁著小步伐走到朱藩王面前:“奴家好喜歡您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