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布衣散落,床邊也是被扯下外衣,而床另一側是被按在床榻,捂著嘴無法動手動嘴的花水霏!而那雙手的主人!正嬉笑猥瑣道。
“我已經看見你那相好出了門,這才進來的,別叫了,讓我快活快活,也好足了你我的緣……啊!”
一隻手扯住了此人的後頸,而後又抬腳將其踹到了牆上。
戰肆澤忙用被褥捲起嚇壞的花水霏:“沒事了沒事了,我回來了,不怕別怕……”
花水霏咬著嘴唇,一張臉煞白,她搖著頭不敢說話,戰肆澤只好用力抱住花水霏,她拍著花水霏的後背安撫著她,眼神兇狠得扭頭看向爬起來的人。
“他孃的……誰敢踹老子?知不知老子是誰?死匹夫!”
戰肆澤揮袖掀起一側的屏風,直直砸向那人:“你就算是東蒼的皇,今日你也是必死無疑,藍素!”
跟著來的藍素聞言,走進未關的門,她美目一轉:“聽此音?朱藩王的兒子,朱有淳啊?這可是個人人喊打的存在,他可好躲在陰街小巷禍害尋常可憐的女子。”
戰肆澤看向不住顫抖的花水霏,露出一抹駭人的笑:“這天兒多好,讓這豬?嗯,讓這髒玩意兒褪去外皮,拋屍在城牆上。”
藍素看向戰肆澤的笑容,她眨眨眼一腳踩在想要起身的朱有淳身上:“牆太舊,萬一掛不住這頭豬呢?”
戰肆澤眯起眼:“那就當牆破了!之後將其拆了~再建一個!”
藍素笑意嫣然:“是~”
藍素腳下一個用力,只聽一聲脊椎喀嚓聲,朱有淳慘叫出聲,藍素掏出手帕蓋在對方腳踝,欠了身拎著他的腳,就歡喜得出了門。
當藍素出了門,花水霏依舊不敢抬眸,戰肆澤抿嘴般,抬手一記手刀,讓花水霏昏迷了過去,戰肆澤將飽經滄桑的外衣褪去放在一旁,又將被褥為花水霏鋪上。
戰肆澤嘆氣:“差些便晚了……真是壞人多磨,久久除不盡啊。”
……
時間劃過。
光線照不進的地方,是搖頭冷汗直流的花水霏:“不……戰肆澤……”
戰肆澤聽到聲,抱著衣物的她忙加快步伐:“我在……你?”
花水霏在戰肆澤沒有坐穩床榻,便直起身撲到戰肆澤懷裡:“我……”
戰肆澤拍著花水霏的後背:“不怕了,那個人已經死了……不哭了。”
花水霏無聲哽咽,她搖著頭收緊胳膊,戰肆澤只好就著姿勢,安撫受驚過度的人,隨著花水霏不再過於害怕顫抖,戰肆澤方才試著鬆開,奈何,花水霏的手腕勒得更緊了。
戰肆澤看向桌上的飯菜,又看向懷裡被她們蹂躪的衣物:“吃些飯?還有你的傷還要上藥,我拿了新衣。”
花水霏慢慢直起身,眼睛微紅得低著頭:“嗯……”
戰肆澤摸摸花水霏的腦袋:“我為你更衣還是自己來?”
花水霏搖搖頭默默不語。
戰肆澤看著她身上被撕開的衣物:“我來吧?我特意選得適合你的桃緋衣物,可喜歡?”
花水霏看著戰肆澤捧著的衣衫,她抿嘴笑:“喜……歡……”
戰肆澤想要伸手去解對方衣帶,但她怕花水霏有心結:“這衣物我解?”
花水霏臉一紅,她自己褪下衣物露出肩上未痊癒的傷口,因為牽扯有些滲血,戰肆澤放下手裡衣物,忙起身去桌上拿藥。
戰肆澤為花水霏纏著紗布:“你很厲害,真的,這種傷咬牙也不哭喊,真的很厲害……”
花水霏握住戰肆澤的手,打斷了戰肆澤的話:“你當真是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