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霏還沒站起身,就被戰肆澤按在桌上示意繼續吃,等她再抬頭,就發現發現戰肆澤已經結束了戰鬥,正翹曲腿依在桌上,伴著眾人的哀嚎,戰肆澤左手敲著桌子,右手把玩著有人。
戰肆澤抬眸看向老闆娘,搖頭嘖嘖嘆:“黑店做成你們這樣,真是一大敗筆啊。”
老闆娘驚悚得看著捂脖子,倒地亂叫的人:“你……你做了什麼……”
戰肆澤如實回答:“沒試過割脖子吧?讓你們親身經歷一番,放心死不了,但如果不及時處理,也是會失血過多而亡的哦。”
老闆娘猶如看煞神般看著戰肆澤:“你……你……”
戰肆澤揮刃打斷對方:“一群烏合之眾也學他人宰客?行了吧,你這兒有馬匹沒?”
老闆娘看著朝她走來的人,吞口水搖著頭:“我我……”
戰肆澤抬起手在對方害怕閉眼時,摘掉了那朵嬌豔的花:“但願花常在,天涯共此時,借馬匹一用敬謝不敏。”
老闆娘在告訴戰肆澤在屋後之後,戰肆澤便轉身離去,不知多久,天幕徹底黯淡後,老闆娘才跌坐在地上,她目光直直得看向戰肆澤看過後,放在桌面的頭花。
當老闆娘呆滯中回神後,四周是逐漸沒了生機的人,她捂著挽起頭髮,於此同時,門外出現許多黑色身影,一個個弒殺的黑衣人看向屋內的一幕。
為首那人看向老闆娘:“她曾來過?”
老闆娘神色逐漸展開,她露出笑容:“但願花常在,但願花常在……”
為首那人看著狂笑起來的老闆娘,眉頭一皺:“嗯?瘋了……我們追。”
老闆娘跪著朝桌子爬去,她握住嬌豔的花:“但願……花常在……哈哈……我這般的殘缺之人,也會有這麼好的賀語……嗎……”
……
遠處的一條土路上。
‘噠噠噠’馬蹄聲驟雨般響起。
戰肆澤駕馬駛在夜間,她的身後是緊緊摟住她腰的花水霏,花水霏感受著手肘裡的觸碰,她不顧風吹起的斗篷,將頭抵在戰肆澤後背,面帶笑容得閉上了眼。
月色映照之下,隔著幾片水田外就是湍流不息的河域,伴著河水嘩嘩,馬蹄噠噠,齊排的桐樹下是握緊韁繩、著急趕路的戰肆澤。
一晃眼,天幕露出白肚皮,絢麗的紅日漸漸升起,戰肆澤一邊顧著睡著的花水霏,一邊慢慢駕馬前行,時不時看向人流漸多的寬敞大路。
當花水霏被噪雜的歡呼聲吵醒後,就發現自己竟坐在戰肆澤懷裡!她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吃痛後,才發覺這不是在夢裡。
戰肆澤疑惑得低頭:“醒了?作甚掐自己……其實不必那麼早醒神。”
花水霏輕搖頭,她喃喃道:“我怎麼斜坐在你懷裡……”
戰肆澤以為是什麼,她夾著馬肚子趕路:“後半夜你險些墜馬,我只好將你抱在前頭護著,緊趕慢趕得也在晨時到了城池。”
花水霏也知戰肆澤是為了趕路,但她還是小小得開心了一把:“嗯~”
“讓開!快快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