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至痕自然知道遲滇生不會,他擔心的不是那……他艱難露出笑容:“那你也是早去早回,我等你。”
戰肆澤本要說不必的話,因為閔至痕的篤定也嚥了回去:“安撫了朝廷的掌管者,‘將軍為女兒身’才算真正被認可,無人再敢提疑,我儘早回來。”
閔至痕還沒說什麼,門外傳來敲門聲,當初然開了門,就露出了久違的袂總管,屋內幾人閉口不言,戰肆澤攏攏披風朝閔至痕燦爛一笑。
戰肆澤這才走向門口:“勞煩,袂總管帶路了。”
袂總管露出笑容,他低著身:“您太客氣了。”
當戰肆澤來到遲滇生所住之處時,遲滇生正在倒酒,戰肆澤將披風解下,袂總管眼力十足得要上前接過,但被戰肆澤躲了去。
戰肆澤笑道:“可不敢煩勞。”
遲滇生瞥了一眼袂總管,瞬間,袂總管弓腰走了出去,順帶關上了門,戰肆澤將披風放在一旁的座椅上,看著遲滇生點頭,這才笑著落座。
戰肆澤看著圓桌上的飯菜,拿起酒杯一乾而盡:“先前賠皇上的三杯。”
遲滇生握杯的手一頓,他慢慢抿了一口酒:“你還記得。”
戰肆澤三杯皆盡才道:“可不敢忘啊,這次不喝,您也會在其他之處讓臣加罰~”
遲滇生放下酒盅:“無外人就不用君臣自稱了。”
戰肆澤一愣,她有些弄不明遲滇生是怎麼想的了:“這……不合規矩。”
遲滇生輕笑:“你會在乎規矩,那我與你捋捋好了……”
戰肆澤忙搖頭,她試探得喊:“別別別,好了好了,小滇子啊,咱能不能好好談談?”
遲滇生身心一震,他低眸斂下眼中情愫:“你啊……我們不正在談?”
戰肆澤認真看了看遲滇生的表情,確認沒生氣才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哪個意思,你總不能是特意從皇城趕過來,就為了和我吃酒吧?”
遲滇生飲盡杯中酒,他轉著酒盅苦笑:“嗯?不行嗎?我從未飲過兩杯,因為這枷鎖……不允許我放肆。”
戰肆澤知曉了他的意思:“享受一方,也要付出一方。”
遲滇生又倒了一杯,他握著酒盅朝關上的窗邊走去:“小肆,你可知我在那個位置坐得有多難,我要顧著自身也要全著朝堂,真的好難啊……”
戰肆澤也不好坐下,她起身緩緩道:“自古以來,無論依北或是東蒼,帝王哪有那麼容易當的。”
遲滇生飲盡那杯酒,他張張嘴小聲道:“你來陪著我好不好……”
戰肆澤以為自己幻聽,而後瞭然:“陪?哦,我懂了~你放心,幼時我便答應護全依北,雖然如今……但還是作數的。”
遲滇生轉過背靠戰肆澤的身,面對戰肆澤而立:“你說的是護依北,而不是我……”
戰肆澤一愣,她抿嘴一笑:“有區別嗎?你可是依北的皇……”
遲滇生苦笑一聲:“是啊,我可是皇……可,那又怎樣?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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