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翹起二郎腿:“怎得都這模樣?咦,水昀姑娘怎得也回來了?”
聞言,水昀直接低下頭,其餘幾人也顧不上驚奇戰肆澤的女裝,氣氛一陣凝重。
紅潁嘆氣:“主子可聽說了,邊郊發生的命案?”
戰肆澤眨眼:“何止聽說。”
戚祁疑惑:“怎麼?”
戰肆澤攤手聳肩:“小爺還參與進去了。”
黑木一聽:“那些人主子殺的?”
戰肆澤擺手:“老白殺的。”
黑木與紅潁同時一愣:“白彥回來了?”
戰肆澤點頭:“行了,這些之後說,不是送水昀姑娘回家的?到底怎麼回事?”
紅潁安撫著依舊低頭的水昀:“那些無辜死去的百姓……”
戰肆澤聞言眯起眼:“不會……有她那個爹吧?”
紅潁點頭:“正是。”
戰肆澤眨眼不置信:“這真是?”
戚祁拉著付中白坐下,同時接話:“天災人禍禍不單行。”
戰肆澤站起身朝水昀走去:“這誰也沒有料到,你之後可有打算?”
聞言,水昀直接朝戰肆澤跪了下去:“公子……不,姑娘請您收了水昀吧,水昀已經無家可歸了,水昀不求別的,只要能伺候姑娘就心滿意足了。”
戰肆澤見狀,她忙讓紅潁攙起水昀:“我們不……”
水昀搖頭苦笑:“水昀隻身一人、無朋無友,水昀不怕苦也不怕累的。”
戰肆澤只好道:“你先跟著吧,之後我會為你尋一家歸處。”
水昀低頭行禮:“單憑姑娘安排,水昀絕無二話。”
……
片刻後。
所有人都回了房間,就連黑木他們也被戰肆澤趕走,只有水昀不願離開,依舊要伺候不用伺候的戰肆澤,當戰肆澤託著腦袋,打起瞌睡時。
水昀為戰肆澤蘸了一杯茶水:“姑娘,為何那位公子不陪著您~”
聞言,正在等閔至痕的戰肆澤一愣:“他有事的……”
水昀眼波一轉:“也是啊,閔公子不像奴婢無所事事,伺候您就是奴婢唯一的事……”
戰肆澤忙擺手:“不用為奴為婢的,尋常就行。”
水昀搖頭:“那不行,姑娘是主,奴婢是僕,哪能沒有規矩。”
戰肆澤無奈但依舊堅持:“可小爺我不習慣,自稱就行。”
水昀點著頭,而後透過窗戶看向客棧外:“是……那位公子也是的,讓姑娘好等,如若是我……其他事情哪有姑娘您重要,水昀就只想陪著您……”
戰肆澤低頭看看自己的女兒裝扮,她總覺得對方情話裡有話,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她眯起眼:“唔,阿痕做什麼自有其道理。”
水昀握緊手裡的帕子點著頭:“水昀知曉了……水昀只是想為姑娘抱不平而已,姑娘莫氣。”
戰肆澤擺手:“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