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擦拭著無人劍上的鮮血,將其緩慢得落回劍鞘,不去看地面人首分離的人……她思索著振北內,可有誰與她不對付,奈何,振北與邊北也存在距離,她實在想不出來。
戰肆澤朝白彥揮袖:“竟然是東蒼之人,漫步挺遠的啊,讓藍素查查,東蒼已經插手至此……還是栽贓陷害。”
白彥應後便離去,獨留翻看面具的綠波對著戰肆澤二人,當空氣寧靜幾瞬後,綠波後知後覺間發現,戰肆澤與閔至痕的目光一直緊盯著他~
綠波吞口水小心翼翼道:“主……主子?”
戰肆澤露出笑容:“小波波啊,最近過得如何?”
綠波一拍大腿:“哎呀,主子您是不知道,我調戲完大厄就是勾搭老白,那是……”
閔至痕笑著接話:“不亦樂乎~”
戰肆澤眯起眼:“呦~看樣子小日子過得挺豐富的嘛。”
綠波忙捂嘴:“主子沒有,我……屬下那是……”
戰肆澤擺手:“行了,將官府的人喊來,順便找輛馬車。”
綠波狂點頭拿著面具就跑了:“屬下得令~”
閔至痕看著沒一會兒就看不見身影的綠波:“他?”
戰肆澤拿起無人抬腳:“他沒啥用,一般用於大傢伙解悶的。”
“……”閔至痕咳嗽一聲:“老白是白彥?那什麼大厄呢?”
戰肆澤不悅得看向閔至痕:“哼,不要叫那麼親切,灰厄你見過。”
閔至痕先是一愣,而後也是一愣:“是是我不叫那麼親……見過?莫不是……跟紅潁一起的那個小二?”
戰肆澤點著頭:“是他。”
聞言,閔至痕笑更深:“黑白灰、紅藍綠,還有嗎?”
戰肆澤搖頭:“如今就他們六人,黑木最早跟我,紅潁最晚,她是我在外遇到的,她的身份以後你會知曉,白彥與綠波、灰厄同屬戰家暗衛,藍素和紅潁一樣同為女子。”
閔至痕點著頭:“我明瞭。”
戰肆澤張張嘴:“其實,還有一人,可她已經不在了……”
閔至痕一愣,實在沒想到:“是為何……”
戰肆澤看向遠方:“她同黑木一樣自幼跟著我,她叫烏茗……在一次任務……不說了,不說了。”
聽到這閔至痕抿嘴點頭:“好……不說,逝者已逝活人要安康,如你所說……看來你幼時玩伴不少?”
聞言,戰肆澤頓住腳,她遺憾得看向閔至痕:“可惜沒你。”
閔至痕一愣,他笑著道:“如今有啊,也不晚。”
戰肆澤抿嘴一笑:“對……”
……
數個時辰後。
綠波順利完成任務,將府衙的人領了去,順便駕了輛馬車,戰肆澤和閔至痕也已經回到客棧,但不等戰肆澤開口說事,閔至痕就將戰肆澤推了出來。
戰肆澤扭頭看向想要嘲笑她的綠波:“笑?滾吧。”
時而忘了自稱的綠波點頭:“那屬下告退了~有事喊哦。”
戰肆澤揮手,她託著下巴趴在門口的欄杆上,朝屋內嘆氣:“阿痕你到底有什麼事啊,還不讓我看~”
戰肆澤繼續喊:“真是的,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戰肆澤嘴不停:“阿痕~”
戰肆澤的聲音驚擾了幾間房內的客官,那些人一臉憤怒得開門,看到冷臉的煞星戰肆澤,直覺告訴他們!戰肆澤不好惹!他們咽口水間關上門進了屋~
當戰肆澤叫嚷好幾次、其他房門開門關好幾次後,屋內的閔至痕終於開啟了門,他無奈一笑,滿眼柔情得看著戰肆澤,才側過身讓開門。
閔至痕溫柔道:“進來吧。”
早就蹦躂過去的戰肆澤:“神神叨叨的阿痕你在做什麼?老實交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