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許氏家的少年少女們再次整頓列隊,而這距離上一次也不過是相隔了七天左右。
為首的一對男女依舊是現任許氏家家主許氏長坤之子許氏長宿和許氏家身份最特殊的許氏吟靈。
“到齊了麼?”,許氏長宿望向身後一人。
英俊的面孔,冷酷的氣質,這也讓剛來許氏家不久的良醫多看了一眼。
“除開他們兄妹二人外倒是都到齊了。”
說話之人滿臉的不耐煩,時不時的看向十米外坐著的那人,在他身旁還是那三個護衛,聽聞今早就到了許氏家,順便帶來了上次匆忙離去的老人和一個婦人。
聽聞這個婦人乃是這一支脈的人,當年許氏家第一任家主許氏錦娥之上還有個親姐姐,不過這一支脈說到底還是落敗了,誰知道如今因為許氏家有崛起之日,故此老皇叔便是請來了這個宗室裡的活化石之一。
傳聞此人就是許氏錦娥親姐的女兒,只是她痴心於修煉,一生未嫁,故此就連是整個皇族也認為這一支脈將會斷交在她的手上,可卻不知道的是這一支脈早就在遙遠的某個貧瘠之地發展起來。
總體實力不高,但未來可期。
“你呀,當時少跟他說幾句就不用吃那苦頭了,這一次他是把對文人那丫頭的氣撒在你身上,若文人小丫頭的話是由你嘴裡說出,估計打得你現在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許氏吟靈也是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這人倒是越挫越勇,被許氏一鳴打了也在她們的幫助下避免兩人見面,今日見到的第一眼便是喋喋不休的挑釁許氏一鳴起來,話裡帶刺,夾槍帶棒的,真叫人聽不出來了?
若非許氏一鳴也知道在許氏家沒人幫他說話,說不定這一次英子就不是躺在床上那麼簡單了。
“哼,我倒是巴不得他打我打重一點,也不想看到那黃毛丫頭哭哭啼啼的,煩死人了!”,英子越說越氣,眼睛也紅了起來。
分明是罵那丫頭,眾人卻能感知到英子那掩飾不住的寵溺。
只是許氏家的人誰沒有分點心神在那丫頭身上?
即便是一向話少的許氏長宿,聽聞在修行之地的三個月裡,每次發現文人小丫頭不在身旁的第一人總會是這個沉默寡言的長兄。
“哥哥姐姐們別吵了,再說英子哥哥就得哭鼻子了呢!”,一個粉妝玉琢的姑娘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一邊玩去!”,英子凶神惡煞的道。
許氏吟靈也是搖搖頭,英子大概是許氏家最“兇”的人了,無論對誰,即便是長輩也從不以禮貌相待,可卻最見不得許氏家的人吃虧了,似乎在他心中許氏家的姑娘只有許氏家的人能欺得,外人不可造次,但凡罵一句他就得拼命。
“兇巴巴的有什麼用?沒長宿哥能打,也不像靈兒姐那樣討大家喜歡!”
小姑娘倒不怕他,說完後將手中的一竹杯遞給他,裡面的茶水還冒著熱氣,然後乖巧的步入隊伍,但卻又回頭看向身後,即便沒人。
文人妹妹走了,她成了這支隊伍的尾巴,可氣可氣。
小姑娘笑容稚嫩且美好,不帶雜意,純粹的笑意出現在漂亮的臉蛋上像是綻放的美麗花朵。
許氏英陡然間表情也是變得隨和起來,喃喃著:“算你有良心!”
“那水可是很難收集到的露水,她一早就去收集了,能敗火,你也最好醒醒,別咬著不放了。”,許氏長宿說完後就閉上眼。
許氏英點點頭,看了看那個也只是比文人大了半歲的丫頭,她瞧向許氏一鳴的位置,揚了揚粉拳,一副做打為自己出氣的樣子,也是笑了笑,飲盡了竹杯裡的清涎茶。
“見笑了。”,許氏吟靈看向整個過程只是看著他們逗趣拌嘴的良醫。
“哎,挺羨慕的其實,許氏家也許實力不怎麼強,但難得可貴的是重情重義,以往也去過一些家族,競爭力過於嚴重,難免有同門相殘的事情發生,一家一族中人形同陌路,關係不怎麼親近。”,良醫小聲對著許氏吟靈說道。
許氏吟靈還想說些什麼,可這個時候外面走進了幾人,一時間所有人也都嚴肅起來,靜靜地等待著客人。
“其實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來者是客,那就以禮相待便是,犯不著所有人出門迎接,就因為他們是域國皇族麼?就因為我們屬於許氏家族,且實力很低身份就要卑賤幾分麼?”,許氏吟靈此刻也有些不滿的情緒生出。
許氏長宿也睜開了眼,望向外面,臉色更冷了,是的,靈兒說出了他之所想,只是他是小輩中年紀最大的,需要以身作則,可很多時候想做的事情卻被冠以為年長不敢為。
“人都來了,也不能如何,就隨心一些吧,不用拘束,照常就行了。”,良醫安慰眾人。
看得出來大家的反應都一樣,似乎都不喜這樣。
弄的像是許氏家族的人身份地位就得高一些而已,反客為主,這樣的事情要不得,需要提前讓他們知道許氏家人實力雖弱,但並不承認就比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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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位就是我們這一支脈的最年長的長老了,你們可以稱呼為一聲靜祖母,以後你們對待她可得比對待我更小心翼翼些?”,許氏長坤大手一揮,兩支隊伍就退開了一些。